蜥骑兵团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前头先一步冲过的骑手本应该在后面整队、准备继续冲锋或者反向包抄,可指挥官的死亡、塞恩的狂笑,无一让他们心惊胆寒!
虽然有小队指挥官在维持着基本的秩序,但关于下一步的行动,他们并没有统一的意见。
于是,前面的地龙蜥骑手开始降速、试图离开战场的中心,不要掺和到法师团和维迦的斗法之中——但后面的骑手却一心快点从塞恩的身边经过,先完成了这次冲锋。
在这一来一回的耽误之中,战局终于因为割裂,而彻底陷入了崩溃。
狂笑着的塞恩挥舞着那致命的柱子,狂暴的收割着周围的一切,无论是敌是友(实际上并没有敌人,都是友军)。
而心惊胆战的地龙蜥骑手则是在战战兢兢中,彻底失去了组织,开始四散而逃。
在整支诺克萨斯军队的角度上,这种局部的溃散其实并不致命——即使他们失去了最高指挥官,但以诺克萨斯严谨的军事制度,也顶多是地龙蜥骑兵团失去组织。
千不该万不该,这些溃退的地龙蜥不应该冲击到法师团的防卫——骑手们就算逃命,也会向着无人处逃,但失去了主人的地龙蜥却不会选择方向!
随着慌不择路的地龙蜥来到了法师团附近、对法师团掀起了冲击,半空之中,那个对抗着维迦陨石的结界也终于出现了裂痕。
清脆的咔嚓声出现耳中、抬头看见半空中的结界如玻璃般开裂,这一刻,所有诺克萨斯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