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司月白突然看着她:“除了我,当时任何一个男人,你都可以那样抱着?”
孟念觉得他这话似乎很不愉快,但又没法确定是不是不愉快,她想的是,司月白是不是在责怪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就那样随随便便的抱一个男人,显得特别的不检点。
于是道:“你也看到了啊,我怕啊,人一怕还有时间想那么多啊,能抓住救命稻草就行啊。”
司月白就不再说话了,笔挺挺的坐着,目视前方,若有所思,有若无所思的,孟念看了一眼,伸手摸了一把刚刚惊吓的时候脖子上留下来的液体,原来是水啊,用手擦了擦,然后又准备把手放衣服上擦一擦。
结果被司月白的手给截住了,孟念觉得此刻他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嫌弃,然后看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餐巾纸,抽出一张,给她把手擦了擦,孟念看着那双骨节修长的手,很是羡慕。
赵婷玉经常说她的手很好看,现在竟然有男人的手也如此好看,真是岂有此理!
司月白给他擦完,就去找垃圾箱了,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鬼屋的人都已经出来了,大老远看到他过来,孟念深深的感觉,要是自己有个这么体贴又好看的哥哥的话,真真是做梦都能笑醒啊。
赵婷玉顶着个乱糟糟的头发跟她撒娇,“你跑哪儿去了啊,我找你半天呢。”
孟念很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你就当我死了。”
“别啊。”赵婷玉跟个树懒熊一样的粘着她:“我们家念念最好了。”
任雨泽就那么看着变幻无常的赵婷玉,觉得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果然说得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