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难不成是妾生女?萧云渊对宁阳侯不甚熟悉,不知道他后院里的事,但也觉得就算是妾生女,好歹也是自己的骨血,不至于如此虐待吧?
萧云渊拧着眉,猫脸上满是严肃,只是有着黑猫遮挡,他这些表情并不惹眼。
而给宁婼放了行让她出去玩雪的陈嬷嬷心里担忧,见宁婼回来后竟是又抱来了一只黑色的奶猫,登时“哎哟”一声,走到宁婼跟前道:“我的七姑娘诶,您怎么又抱回一只猫儿啊,这些猫儿都是养不熟的,咱们连自己都吃不饱了,怎么养得起这些刁舌头?”
萧云渊看了眼宁婼屋里的摆设,也觉得陈嬷嬷的话有几分道理,巡抚夫人的那只扁脸畜生就极其挑食,担当得起“刁舌头”这三个字。而萧云渊上过沙场,连山洞都睡过,但他是男子,宁婼是女儿家,别的不说,她身为宁阳侯的女儿,就不该住这样寒酸的院落。
可宁婼却对陈嬷嬷说:“哪有嬷嬷你说的那么严重啊?”她探头朝陈嬷嬷身后望了一眼,见今日的饭食已经端过来了,便到桌前坐下,“今日的菜色还不错呀。”
萧云渊也跟着她抻长了脖子往桌上看,两荤两素,五菜一汤——果然,巡抚夫人的那只扁脸畜生吃的也比宁婼好。
但宁婼确实觉得有这些菜不错了,她平日里喝的药多,不论什么吃的到了她嘴里几乎都没什么味道,说到底她的内芯不是原来那个,所以宁婼觉得只要荤素搭配好不至于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