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那妇人竟是宁死不屈,抱着他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淋。
泼皮揪着她头发挥拳就要照脸上招呼:“你这□□胆敢咬我,你信不信我……”
我上前一把抓住他手腕 :“光天化日的作什么?”
那泼皮矮了我多半头,当即腰一弯:“大官人,是这银妇打我骂我,看她把我给咬得都出了血,我这就要上官府告她,你与我作个见证。”
我仗着酒劲骂他:“作见证也是瞧见你打了她,一个大男人和个女人动手,要点脸不?赶快给老子滚,晚上一分,老子踢暴你的蛋!”
这货知我不好惹,告了声罪,捂着被咬出血的手臂就跑了。
潘金莲乌发蓬乱着,一张粉白面孔被那人几耳光抽得活象个猪头也似。
想起来她那天与王婆合伙算计我的事儿,觉得她也活该。
我转身走,她几步跟上来:“谢过大官人相救。”
我不理她,她自觉没趣,顿了步子要往回走,却听一旁的巷子里突然传来几声嘻笑。
“三个六,哈,我赢了,拿钱拿钱!快点拿钱!”
“武大,刚从牢里出来,你手气便旺成这样,这可不对吧?”
有人笑道:“有啥不对?没听说过男人戴了绿帽子,赌运才好哩,凭这你们哪个能与武大比?”
武大道:“放你娘的老臭屁,老子赢上一回,你便说这样话,输的一时你却不说了?改天你若赢了我,我也这般骂你。”
那人道:“武大,今日赢的这些也抵不过你往日输的债,这可怎么还啊?”
武大急声:“你们莫抢我银钱!还照老规矩,还不上钱,我老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