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出去了。
我也不好多坐,告辞下楼。
听得身后藩金莲小声跟武松说:“大官人待我二人不薄,这一路凶险,要不然你陪着他去?路上多个照应。”
武松说:“嗯,我再想想。”
心里刚刚升起的快活被这两句话给压得没影,我待他二人不薄?他们已经是二人了?
“你不是料定武松对藩金莲无意的吗?”
系统突然就冒出来一句,我被他惊了一跳,没好气地说:“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
系统冷笑:“你央及他跟金莲说这事,他磕儿都没打就同意了,若是真心喜欢那妇人,怎么会答得这么干脆?”
这话虽然在理,可是听着武二和金莲说话的情形我还是心里不舒服,凭什么是待他二人不薄?我明明只想待武松一人不薄!
强行打消了念头,回家将事情告诉月娘,顺便跟朋朋说这门婚事已经吹了,叫她放心。
朋朋高兴得满屋子乱跳,直叫我是她亲爹。
除了月娘之外,别的女人们好象也都松了口气,我猜她们早已看出来陈敬济那货一直在装,却没有一个敢直说出来,毕竟妻和妾还是不太一样的。
晚上我与月娘宿在一处,她又撩我,我捉住她的手说:“明日还要赶路,别闹了。”
她头顶的J渴值停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说:“对不住月娘,其实我……”
她笑了,将身子背对着我:“大官人莫言语,奴家懂的。”
“月娘,真不是我不喜欢你,是我……是我以前年轻时太不知自重,吃了太多那样药,如今却是有些不行了。”
她回身看我:“真不行了?”
“真不行了。”
她怨气略减:“等你回来,叫柜上郎中好生调养一下,奴家非是离了那事儿活不了,实在是还想再给你生个儿子。”
“……”
“哪怕我不生,也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