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上的生意和那田产家业,她都是管不了的。将来她有了孩子,心思也定是在孩子身上,就连她那田产家业,也得你替她操心呢。”
孟玉楼这才笑了:“姐姐说哪里话?显得我是那小器人物一般,若是姐妹们都无异议,大官人也是愿意的,那就照你们说的办嘛。”
未几日,李瓶儿带话过来,说现在府上都没有人知道她有身子的事儿,她也不想往外人提及,毕竟,花子虚还有一些远亲,万一借着这个孩子发挥,又闹将起来也是闲事,不如就此瞒下。
看她如此聪明,女人们便全票通过让她进门。没等我说话,自作主张将她接来了,我这个新郎官当得啊,还真是呵呵。
瓶儿身孕已三个月,其他几个女人全都没有孩子,个个暴发出母爱来,闲来无事都喜欢往她房里去坐,问她平日里喜欢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几时胎动?
再加上李瓶儿这人向来极为乖巧聪明,很快就与这些女人们打成一片,平素里姐姐妹妹地相互叫着,别提多亲密。
西门府上一妻五妾,和乐融融,一时之间传为美谈。
京城里面来了两封信,其中一封是林娘子写的,我将另一封随便展开看了一眼就给烧了。只打开林娘子写的那一封仔细研读。
信上说自我们走后没多久,她就有了身孕,特地向我道谢。
可把人给臊得手脚都没处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