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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见了,都以为是哪家的娇小姐。
万隐迦夜用自己磨出细茧子的手指捏起酒杯,一饮入口。
热辣的刺痛顺着喉咙流进食管,从血液深处挥发的酒精从眼里流出,她用那双浸了水的眼睛轻瞟着眼前这个白刺头的男人,款款开口:
“那么,自来也大人……大蛇丸先生他不来参加我的葬礼吗?”
兴许是喝醉了,也兴许是根本不想回答,自来也笑了两声:“他回来就死了……哦对,想必纲手也会在赶来的路上。”
“嗯”女人矜持地应了一声:“知道呀,毕竟当初不是她给我写的诊断书嘛……而且说起来这间屋子的房契可还是他们千手的呢~”
“千手啊……”自来也重复了这句话,也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说这句话。
“她一定会来你这里喝酒的……”
“那就等着她好了,我这里的量还足够。”
说到这儿,对话算是告一段落,两人沉默着对饮,不说话,只让这些酒液流进自己的身体。
这时候起了一些风,吹响了重新被主人家挂起来的风铃,叮铃叮铃的声响随着淡淡香味,那些被放在门脚与窗子旁边的熏香也燃烧殆尽。
自来也抬头望着屋子里尽显些小女儿情态的小玩意儿,砸了咂嘴:“清丽的风铃声。”
“承蒙夸赞”,从这话里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万隐小姐笑起来,两个梨涡像是突然被吹开的花瓣,漫天飞舞飘飘然然。
“那个是卡卡西小时候在夏日祭上帮我赢回来的奖品呢……不过可惜,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那家老板了……”
“怎么不见了?”
“那是从汤之国流过来的商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