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谁人还记得十年前的翎王如何?”赫连淳蔚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又道,“不过李相觉得如何都与我无关了,左右不过几月,待从冉郢回来,你我便再无瓜葛。”
说罢,他继续向宫门走去,仍是未撑伞,他喜欢雪落在皮肤之上的那一抹凉意。虽未特意去看,但他知晓李容参始终走在他身侧半步,倒是最后对方同样未撑伞的举动令他有些意外。
雪越下越大,抵达宫门时二人的身上皆已落了一层银白,王府与相府的马车分别停于两侧,小厮见着他们,拿着伞匆匆迎上前。
自打赫连淳蔚流连花楼,全然不顾二人的婚约,相府里的人便都不怎么待见这位小王爷,但碍于身份,又不得不上前行礼。
比起李容参那总是一副荣辱不惊的模样,赫连淳蔚倒是觉得他身边那位半点藏不住心事,将喜怒都摆在脸上的小厮要可爱许多,顺势便逗道:“这位小公子看着面生,是相府的新人?看这小脸都冻红了,你家主子不知道心疼人,不如你来王府跟了本王,保准比现在待遇好。”
那人似乎是被吓着了,哆哆嗦嗦半晌不知如何回话,只往李容参身后躲。
李容参倒是侧了身,又让对方暴露在了赫连淳蔚面前:“王爷忘了吗?这是安秋,当初你亲手从狼群中救下的,后来交给了我府上的老管家抚养,就连这名也是你起的。”
赫连淳蔚怔了怔:“安秋都这样大了,果真是岁月如梭。”
他没了兴致,感叹完也懒得与李容参道别,转身便往自己的马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