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贺幺儿说完后,赫连淳蔚匆匆点头,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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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抵达凤临城时已是秋末,天公不作美,午时起便下了大雨,那雨似倾盆而下,分明还是白日,天色却已昏暗无光,连马车的行进都有些困难。
李容参将赫连淳蔚送至翎王府时,整个人已经湿透,饶是穿着蓑衣也抵挡不住这样的大雨,赫连淳蔚喊住了欲驾车离去的他:“李相先入府换身衣服,稍作休息,待雨小一些再回府吧。”
毕竟将堂堂相爷当作车夫来用已是过分,赫连淳蔚也不想害对方病了,再落人口实。
沿途李容参分明是不放过任何与赫连淳蔚搭话的机会,此时他却令人意外地拱手道:“多谢王爷,但微臣还有些事要办,便不打扰了。”
“李相自便。”赫连淳蔚神色冷了一些,也不再多言,转身入了府。
直至对方的背影消失,李容参才重新挥动缰绳离开,大雨中,他却并未回府,而是直奔皇宫而去。
赫连淳锋说过,待他们从冉郢返回便解除二人的婚约,无论赫连淳蔚如何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