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阮澜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她连忙凑上去,说道:“阿追你真厉害,怎么什么都会?”
她这话一开口,陆追到也愣了一瞬——是啊,自己是怎么会剥兔子皮的?
但东西到手的感觉,使用刀子的方法,就像前世刻在他身上的痕迹,只需要假借他这个人,便能运用的如云流水毫无滞涩。
就像那些混乱的梦境,他好似不是一个人,但又的确是一个人。
梦里的那些残酷的景象又纷纷涌上心头,卷着那丝戾气攀援,他的手不自觉的在抖,但却停不下来,那手下的兔肉也被剁的七零八落。
阮澜见他从兔肉块切成兔肉丁,一路又朝着兔肉泥去了,连忙喊了一声:“阿追,可以了阿追。”
陆追毫无知觉。
阮澜咽了下口水,慢慢走上去,拉了下陆追的胳膊:“阿追。”
陆追毫无知觉,他只一甩胳膊,阮澜向后跌了两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