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孩子怎么能看得见呢?
至爱表面上装作陪着小念看天花板,趁着旁边人不注意狠狠使了个眼色。
来回几个威胁的眼神后,阿薰终于气呵呵地消失了。
“啊!”小念叫了一声,然后神色张惶地扭着小脑袋望了一圈,没找着阿薰后,满脸失落地垂下了头。
“这孩子,怎么了?”温玉表示解读不了小念的心思,当然作为大人对小孩子细微的怪异之处也不会特别留意。
“对了至爱,你这里有提拉米苏么,这小家伙想吃得很。”
至爱点了点头:“巧了,今天厨房做了好多呢。”
此时,筱姨正好来敲门。
“至爱小姐,该喝药了。”
温玉闻声后,将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楼下吃提拉米苏的小雪球儿拉住,然后轻柔地劝慰:“小念,咱们等至爱姐姐喝完药再下去好不好?”
小念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筱姨端来一碗药,从自己身边经过。
“那时什么?”小念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瓷碗。
温玉耐心解释:“是治病的药。”
至爱听了心尖一颤。
她没病的……
小念不说话,睁大了眼望着至爱,然后小声念叨。
“苦……”
至爱的眉头皱得很紧,那痛苦的样子跟上刑场砍头没两样。
小念嘟起嘴,委屈地看着至爱,就像与她感同身受一般。
“至爱姐姐,不喝!”小家伙不知怎么的,突然发起火来,扬起手来打掉了至爱手中的碗。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浓黑的药汁全数倒在了至爱身上,瓷碗摔在地上支离破碎,温玉和筱姨连忙扯着纸巾擦拭药汁,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
门外听见声响的两个副主管赶紧前来查看,大概猜到方才发生的一切后,立刻默契进行分工。冬青不动声色地收拾掉了破碎的瓷片,乔亦去柜子里拿出了干净的衣服,又进入浴室准备好一切。
与此同时,温玉满脸愧疚之色,捏着手中的纸团关怀道:
“至爱,有没有被烫到?”
至爱温和地笑着摇了摇头,继而神色担忧地看站在跟前有些无措的小念。
“小念,你有没有事?”
小念站在原地,巴巴地望着至爱,“姐姐,不喝药,苦。”
身为孩子母亲的温玉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