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貌似做错了什么,自责一会儿后,才将药棉乖乖递了过去。
然后便见温凉辞三下五除二地就给自己上好了药,就连绷带都用的游刃有余,分分钟专业包扎,毫不拖泥带水。
相比而言,至爱就显得笨拙很多了。
给自己上完药,温凉辞才隐隐松了口气。
至爱在旁边守着,一双纯净的眼望过来,欲言又止,好似有些纠结。于是温凉辞就自顾自地开了头。
“今早说过,我会抽背手则上的内容,你准备好了么?”
至爱刚刚是在踌躇要不要借口自己困了上楼睡觉,毕竟刚才的事太尴尬了,而且她又素来不太习惯和温凉辞独处,现在听他说了这话,开始无限后悔,早知道刚刚就该坚定地找借口上楼避开!
至爱这一整天不是跟小念玩就是帮着筱姨照看温凉辞,哪有时间看守则?于是她迫不得已,只能装晕,正巧此时筱姨来了。
她以为筱姨是来拯救自己的,没想到却是端了一碗药来。
“至爱小姐,您该喝药了。”筱姨说着,便将药递给她。
至爱一想到喝药,心中就一万个抗拒。
不知道为什么,一旦觉得这药有问题以后,看它就跟看毒药一般,总觉得喝下去会死人。但她又不敢乱说。
虽然自觉不一定是准的,可有时候有所怀疑定然有其内在原因。
至爱看了看温凉辞,只见他正以目光命令着。
她捧着药,宛若上刑场。
“至爱,你是想让我亲自喂你么?”温凉辞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深不可测。
至爱心一紧,头皮麻了一阵,立刻笑着摇头。
“不、不用了。”
温凉辞满意地眯起眼,笑容染上一层欣慰。
感受到注视的至爱全身战栗,又是一阵麻意席卷而来,硬着头皮去忽视,然后皱着眉咕噜咕噜喝下了味苦的药。
“拿一杯薄荷水来。”温凉辞淡淡吩咐。
至爱忍着苦,皱着小眉头轻轻提出意见:“我想吃布丁。”
温凉辞浅回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