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有些羞愧,脸颊通红。
至爱扯出一抹甜甜的笑来:“我想起想喝的粥了,所以想赶紧追你来着,没想到你还没走啊,你干嘛呢冬青姐姐?”她的语调渐渐放缓,语气也跟着逐步绵长。
冬青在她的质问下,变得有些局促不安:“我、我看见门上有脏东西,正使劲地擦呢。”
至爱却并没继续为难:“姐姐真是周到呢,辛苦啦。”然后摸着肚子委屈地说,“想吃肉松粥来着,还请姐姐帮忙准备咯。”
冬青心虚地点了点头:“好的。”
等她转身离去时,至爱脸上明媚全无,一双纯净无害的眼眸此时乌云密布。
纵然抓住了冬青现行,但至爱也没有继续深究,而是转成一副什么都没看懂的愚蠢模样。
理由很简单,最好在起到警示作用的情况下,不要打草惊蛇。
等看到冬青走了以后,至爱才关上了门,松了口气。
“至爱,我觉得形势越来越严峻了,咱们不会有性命安危吧。”
至爱说:“人家都往你药里面下东西了,你说呢?妥妥的‘大朗,喝药啦’。”
阿薰眯了眯眼:“我觉得咱们该反击。”
至爱道:“怎么反击?我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怎么赶紧把这些人调开。”
阿薰打了个响指:“我跟你想到一块去了。”
至爱嘟嘴:“可没有办法啊。”
阿薰却是满脸鄙夷:“何不跟阿辞说这件事?”
至爱跟着一脸鄙视:“阿薰,你恐怕是太信任你的黑暗神了吧。”
阿薰对温凉辞可是蜜汁信任,活得像一个脑残粉。
至爱这么说,阿薰肯定是不认同的,于是她就开始分析了:“首先,这药是温凉辞强迫喝的,第二,她们虽然是害怕严医生查出那药的古怪倒掉了药,但又有什么绝对的证据说温凉辞不知情呢?”
阿薰反驳:“严医生就是温凉辞的人啊,防着严医生不就是怕他跟温凉辞告状?这样一来阿辞的嫌疑就被排除了呀。而且当时严医生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倒掉药,我觉得大部分原因是怕温凉辞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