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们郑家不是无根之萍,有些事做不得。”
“这也做不得,哪也做不得!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朝廷的兵威越来越盛,军心再不稳,我们还能撑多长时间?”
“能撑多久就撑多久,反正不能开杀戒,牵扯的人太多了。这样吧,将所有带兵将领的家眷,都集中起来,以后得看管要更加严一些。还有将那些看管施家不力玩忽职守的人都处置了,也算是一种震慑。我看福州人多眼杂,不力于军将安心,他们的家眷安置在大员岛,倒是更安全一些,森儿你觉得哪?”
“父亲、你是想做布置了?”
“要早做打算了,你之前说的以大员和吕宋为退路,这事要重视起来。这两地都得做好布置,大员离朝廷还是太近,未必高枕无忧。漳泉人有海上谋生的传统,我看可以再迁一二十万百姓到这两地,好让百姓生活更富足一些。”
“吕宋和大员确实适宜耕种,吾这就去布置。”
郑氏父子虽然没将话说透,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了。福建虽好,可这里是陆地,他们郑家陆军的本事有多大,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而海战失利的阴影,更是让两父子焦虑不已。早做打算,总比被人大军压境,赶下海要从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