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G是英语Goverment(政府)的第一个字母。
坎特对我说:“他说他曾打算要人干掉我,听到这话时我非常紧张,吓得连烟也不敢点,因为我不想让那些党徒看到我的手在哆嗦。我仍然不知道我是否已经脱离危险。朋友,我们真是九死一生啊。”
他说的是“我们”,因为如果他们杀他,我也和他在一起,当然也会杀害我。
坎特说:“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我的卡迪拉克牌车子里放置摇控起动器。”
会见以后,坎特和勒菲蒂带着乔·西托及其两个同伙回到了中台餐厅,因为他们的车子停在那儿。在会见的来来往往期间,坎特经过周旋让他们乘他的车,因为他的车里有窃听装置。
勒菲蒂说:“和你们这些人见面真是痛快,我说过,下个星期找一天我们到你们那边大家一起痛痛快快玩一整天。”
“别忘了回去以后给托尼打电话,”其中一人说,“托尼说,他想处理好这件事。他对这件事非常挂念,不断地打电话来询问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里提到的托尼,是指纽亚克机场那边的托尼·瑞艾拉。
“他密切注意这事的动态,”勒菲蒂说,“和我们在纽约干事的情况完全相同。如果有人参与,或者想把事干好,我们就非把它干好不可。干工作就应该像这个样子。弗兰克对我是很满意的,是不是?”
“那当然。”
“这事儿就不提了。”
“再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托尼。”
“姓?”
“坎特。”
“坎特?”
“C…o…n…t…e,坎特。”
“啊,是意大利人。弗兰克要送你的命。”
“别笑话了,”勒菲蒂说,“他们在查你。”
“你的每一步行动,他们都知道,”那人说,“每一步都知道。那些机器,你怎么付的款都知道。”
“过几个月他们就逮你。”
大家哈哈一笑。坎特说:“我认为这没什么好笑的。”
“我说几个月,也许一个星期,也许两个星期。他要逮你,时间有的是。”
“啊,那倒是,”勒菲蒂说,“干这种行当,我们一向有的是时间。”
“托尼,你和班尼相互认识?”
“这还用说,”勒菲蒂说,他有时候也称为班尼。“我要是不认识他,怎么会带他进来?”
“托尼,你出生在东边?”
“对,巴尔的摩。”
“巴尔的摩。”
他们送下了三个人以后,坎特开着自己的车,往勒菲蒂的旅店那儿去。
勒菲蒂松了一口气。“啊,你可麻烦了,你完蛋了。他们要干掉你。嘘嘘。幸亏我来了,唔。”
“我对你说过,我害怕,”坎特说。
“是啊,你害怕是有道理的。他们设下了埋伏在等你。那个狗杂种、狗娘养的放了你。”
“那一天就是我们谈售货机公司的事。”
“就是那一天。他们以为,你是妈的什么特工,想一下子就送你上西天。他们派人盯梢你。算了吧,现在我对你说一下我们怎么办。我下个星期还到这儿来,我们要和他们一起干。我们要干的是一场大买卖。他对我说,‘勒菲蒂,你是我的朋友。’他要告诉纽约方面。现在你要和他们一起共事,已经为你开了绿灯。你有了伙伴,他入伙也带了钱。你想拿多少——40,000美元,现金?——他也拿40,000美元现金,因为他不想跟我的人闹麻烦。他派个伙计与你共事,那人带着帐簿等一套东西。我是你的伙伴。他想带我转一转,与他的人认识认识。你跟我一道。别问他妈的什么问题。你只是个工作人员,如此而已。你他妈的要发大财。”
他们在车上沉默了几分钟。
勒菲蒂说:“他们盯住了你的公司。幸好我到了这儿,否则我们的营业就砸锅了。”
“是这样啊。你可记得,两天前我就有个感觉,你救了我的命?”
“对,我记得。那家伙说,‘他妈的那人是什么东西,跑到我城里来。这是我的地盘。’”
“如果我一个人干这桩买卖,你可想过,我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坎特问。
“是啊,可他们现在还在查你。他们不知道我在代表你。换句话说,如果你开了店,他们会钳制你,你也完了。”
“他第一次见到我,那副神态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