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谋杀两天过去以后,这天是4月13日,勒菲蒂给我打来了电话。
“多尼,注意听我说,好好听。我要和人出门,连电话也不能打。如果一切进展很顺利的话,你在纽约就是响当当的了。懂吗?”
“是,我懂。”
“你不懂什么意思。”
“我刚刚说懂,你就——”
“这次出门可能要两个星期,也可能很短。这是我出门前最后一次对你说话了,马上我就要上车。不要给另一个人打电话。”
“好的,不给任何人打电话。”
他只要我给一个人打电话,那就是露易斯。他要我一天给她打两次,以免她有什么问题。一次打电话在下午6点,即她下班回家的时候;另一次在晚上11点,她睡觉的时候。还要我给她1,000美元,作为她生活费用。
“你务必要帮我的忙,尽量别走远,这样一旦真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知道在哪儿和你联系。换句话说,比如我有事要用一下俱乐部。明白吗?”
“明白。”
“因为我要出街道搞工作。”
我提醒了在纽约的案件特工杰里·罗尔。一个监视组看到了勒菲蒂和露易斯离开了寓所,上了车,开往拉比托的住所大楼。勒菲蒂提着棕色纸袋下了车,进了拉比托寓所。露易斯开车走了。
一直等了5天,勒菲蒂才有电话来。我终于了解到:他们的会谈让我过了关。
“我刚刚从布鲁克林回来,”勒菲蒂说,“一切都很好,我们没事,我们胜利了。”
“好呀,太好了。”
“可是,这些狗娘养的,一个个都在饮酒作乐。他们以为我的力量削弱了,你知道吗?我什么时候有损失?这帮混蛋弄得我精疲力竭。因此,个个都在庆功。”
“他们是疯了还是怎么的?”
“连迈克·沙贝拉也是。他不知道我了解情况。他还在说:‘真可惜。不过我接受了他妻子的珠宝。’”
勒菲蒂把他妻子的珠宝作为抵押贷款。
“他会大吃一惊吧,唔?”我问。
“真想不到,这些混帐。等我明天和布拉克斯坦再谈。他知道他们以为我的力量削弱了,但是,他不知道这事儿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布拉克斯坦就是孙尼·布拉克。
勒菲蒂说:“他们不知道,再过一两个月,他们自己会大大吃惊的。我把消息告诉你,朋友。谁也不会再找你麻烦。等那人一出来,你就会是好样的。”
“啊,是吗?”
“我始终和你在一起。说来实在令人惊讶,他也站在你这一边。”
“是布拉克斯坦?”
“是他。”
“真好。”
“由于我这一个星期做了努力,到今天晚上,你的情况大大地好多了。”
“比刚刚过去的这个星期好多了,是吗?”
“局势的变化是没有完了的时候,我不能说得太详细。现在你到处转转,你想打谁的嘴巴,你就打好了。打谁都行,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
“打谁都行?”
“对,打谁都行。我到了你那里,你打了谁就把他指给我看。多尼,你现在可真让人刮目相看啊。布拉克斯坦那股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他要我在迈阿密那里接他。在那里他可以把会谈的结果情况向我作更多的介绍。
“帮我一个忙,”他说,“叫托尼给我带一条领带,一件衬衫。不能穿得像宾夕法尼亚州的乡巴佬,我要穿得笔挺笔挺的。”
他让露易斯接过电话。
“你好,多尼,明天打算干什么?”
“像往常一样过星期天。”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晚餐吃点什么?”
“还不知道呢。”
“明天是复活节呀。”
“我知道。可是,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朋友再在一起过复活节呀,你知道吗?”
“啊,我们来安排。”
我对最近一些电话的内容开始作一番思考。如果勒菲蒂或孙尼再把事情凑到了一起会出现什么情况?在P。J。克拉克饭店那一回,我和拉里·基顿在一起的时候,拉里被人识别出来,暴露了特工的身份,这事有人告诉了勒菲蒂;什么时候他们会得到芝加哥党徒的消息,说托尼·坎特是个特工呢?回头再想一下,在布鲁克林的吉里店铺里,我曾经逮捕的那个家伙会怎么样呢?他会不会在大街上碰到我把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