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普玛不在,可把我气坏了。”
“另外那家伙知道他去什么地方?”
“我在电话里问了他。他到北边去了。因此,让孙尼叫他上飞机,让他到这儿来。”
“勒菲蒂对孙尼是这样说的:叫那两个混蛋,乔和史蒂夫,到这儿来。孙尼有时候也太手软了。”
萨利说:“如果你们叫那两个家伙上那儿,孙尼以为他们心里很紧张。他们担惊受怕。你看,现在我们给他们一个方便,叫他们到自己的地盘来。”
“对,这样他们觉得自在些。”
“我把我妻子也带来了,这样那两个混蛋觉得更融洽些。因为另一个家伙整晚都在敷衍我,我就对他说:‘到饭店来喝喝咖啡。我妻子在这儿,把你妻子也带过来吧。’”
如果这么做有好处,这倒是很简单的办法。我们对这伙人说,他们已经属于孙尼的人了。我们希望他们接受这个事实,不用有什么紧张心理。我们并不希望他们有这样的看法:他们仍然还站在反对派一边,继续与我们这些人为敌。
史蒂夫·玛鲁卡进来了。他总是像个旧时代的歹徒模样,显得担惊受怕的样子。“咳,这个地方太热了。”他说了一句,就和我们3个人坐了下来。
与上一次我和勒菲蒂见到他那时相比,他显得很紧张,像遭了鞭笞似的,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哆嗦。“待在这儿不是太热了吗?”
萨利转身悄悄对我说:“我不想失礼什么的,不过我对托尼不了解。你能不能叫他到另一张桌子那边待一下,好让我们在这儿商谈问题?”
托尼到了另一张桌旁,自个儿坐到另一边。
玛鲁卡惴惴不安地说:“你们说,你们已经干掉了那3个,嗯……”
我们对他解释说:那3个副官已经完蛋了,已经有了新的领导,大家都属于孙尼·布拉克的人了。
玛鲁卡问:“大家都好吧?问题都解决了吧?”
“所有问题都得到了结,”萨利说,“就剩下那个伙计。如果你听些话,立刻给他打电话。”
“我见过他,只见过一次。那是在迈克儿子结婚的婚礼上,和他说了一会儿话。”
“一定要这么做,”萨利说,“不论是谁,只要见过他的都得这么做。”
我说:“你知道,他吸毒,一天要吸掉3,000块。他吸可卡因。他爬出门,是要弄毒品。”
“唔,”玛鲁卡说,“哪能养成那种习性呢?”
“他不是个好东西,”萨利说。“他想靠他老子混日子。孙尼·雷德倒是个体面的人。”
“孙尼·雷德我大概只见过3次面,我不了解他。”玛鲁卡说,立刻把自己隔得远远的。
“他有身份,”萨利说,“不过谁都难免犯错误。”
玛鲁卡说:“既然出了那种事,你们问不到他了。”
“是啊,我们没什么要问的。”萨利说,“有一件事你要明白:不论发生什么事,总有发生的原因。”
玛鲁卡清了清嗓门,说道:“你们不能把原因说出来,不能发表意见。”
“一切都有个正当的理由,”我说。
“我不大明白,你知道。迈克打电话对我说:‘注意,一切都很好,坚守阵地,这方面的事已不再会谈了。’”
“说得对。”
萨利说:“他们花了那么多钱,派我到这儿来,就因为要让你们伙计感到自在一些。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不想派两个你不认识的人过来。”
“如果派来的人我们不认识,我们不能和他谈什么,”玛鲁卡说,“应该派我们认识的人。”
“不熟悉的人有什么好处呢?”萨利说,“因此,你现在感到自在一些吧?”
“是啊,是啊,因为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事。一个人没干什么错事,也就用不着担心什么,对吧?”
“对,”我们说。
“现在掌权的是我们的人,不是孙尼·雷德,不是费尔·鲁克,我还要和他们坐到一起辩论是非吗?他们掌权的日子够长的了。那是非法的掌权。”萨利说。
“可他们确实掌了权,”我说。
“快作决定,”萨利说。
“我实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玛鲁卡说,“他什么也没同我说,同我说得很少。”
“现在,我们是在很体面的制度下办事,”萨利说,“和我们在一起,你也很光彩,对不对?”
“这倒也是这么回事,”玛鲁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