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极重要的地位。他兀飞虎只要振臂一呼,全哈达人都会揭竿而起,应者云集,而且都将会为他去拼命!
过去,哈达旧城是兀飞虎任守将,因为那里是哈达的门户。守住了哈达的旧城,南可以扼制建州,北可以阻滞叶赫部的南侵。王台数十年的风光岁月,都有兀飞虎的一份心血浇注而成。
如今,兀飞虎已觉年老力衰,就推荐武坤哩去旧城担任守将。只是因为武坤哩的母亲原是叶赫部人,以乌呼哩唏为首的哈达的部分将领,总是担心他会暗中与仰佳努来往。
不过,兀飞虎凭着他多年对武坤哩的培养、教育,相信他不致于背叛哈达,而投向叶赫部的怀抱。
在亚伯的点拨之下,扈尔干找了个机会,把武坤哩、乌呼哩唏一起约来,又把老将军亚伯请来了,四人在一块通过喝酒谈心,各自敞开心扉,解除了疙瘩。
于是,哈达部暂时稳定下来,各方面相安无事,扈尔干更加敬重他的亚伯了。
由于哈达内部统一,叶赫部仰佳努、清佳努见无机可乘,知道老将兀飞虎还健在,也未敢轻举妄动。
可是,不久哈达便出现了问题,因为内部的不稳定因素促成的。
一贯风流淫荡的温姐,自从在扈尔干那里碰了钉子,她那纵欲无度的心理并没有平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突然想到了康古六。
当然,身高马大,强壮如牛的康古六,是吸引她的主要原因,还有一点,在对待扈尔干的态度上,二人也有共同的语言。
一天午后,骄阳炙烤着大地,人们都在屋里歇晌,温姐却像幽灵一般,踅进了康古六的住室。
走到院子里,她听到屋子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又见房门虚掩着,便从门缝往里一看:“呀!康古六赤身裸体正在冲凉!”
只见他高大的身驱,成团成疙瘩的肌肉,像牛一样强壮!温姐越看越想看,索性推门进去了。
康古六见门被推开,一瞧是温姐,他竟大嘴一咧,手拍着身子,笑道:“来吧,看看如何?”
温姐已激动得说不了话,倒在康古六那又厚又实的怀抱里了……
从这一次幽会之后,二人再也不能分开了,便日日见面,夜夜相聚。
这事很快传到扈尔干耳里,他心里实在气不过,不由得说道:“这真是臭味相投啊!”
扈尔干是个正派人,他不能容忍这样事在府里存在,生气地让侍卫把康古六喊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侍卫回来报告:“康古六不愿意来,他还说……”
扈尔干追问道:“他说什么?如实向我报告。”
那侍卫吞吞吐吐地嗫嚅着:“他说,他不愿意见你,他说,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扈尔干冷笑着说道:“那太好了!他既然与我没有关系,那就滚出府去,再没理由住府里了。”
他知道康古六武艺高强,不易对付,便把侍卫队长亚奎林喊来,对他说:“你带领四十人,拿着兵器,一定要把康古六带来这里!”
亚奎林听后,向扈尔干保证道:“他若来,就罢;若是不愿来,我们就动手,把他绑来!”
扈尔干点了点头,然后挥手让他快去。
此时,扈尔干的胃疼病又犯了,痛得手按着肚子,伏在桌子上,呻吟着。不一会儿,只听院子里吵吵嚷嚷的,见是康古六被亚奎林等簇拥着,连拉带推地进到屋里,嘴里还在不停地骂骂咧咧的。
扈尔干坚持站起来,用手指着骂道:“你这无耻的畜牲,你……怎能丧失人伦,与父亲的遗孀……混在……”
还未说完,康古六就接过去说道:“这有什么?她不过是父亲的小妾,年纪轻轻的,守着寡,也……怪可怜的。”
扈尔干一听,肺都被气炸了,立即骂道:“胡说,你既承认她是父亲的小……小妾,你就不能再去……碰她!”
康古六眼一瞪:“这你管不着!我爱怎么碰她,就怎么碰她,你别瞎管闲事!”
扈尔干警告他道:“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是从此不跟她来往,立即离开哈达部;二是留在哈达不走,明天我就派人杀你!”
别看康古六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横样子,现在看到扈尔干跟他动真格的了,他立刻又软下来,哀求着说:“好吧,我让步了;不过,你得让我把她带走,我同她一起离开哈达部!”
扈尔干坚持着说道:“不行!不准你带她走,你一个人走,否则,我决不饶你!”
康古六看看扈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