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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一看,见右手掌上有一个小洞,鲜血从那小洞里汨汨地往外流着。康古六两眼喷着绿光,一时之间,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大吼一声,又扑了上去。
乌希娅娇小的身材,怎能逃脱康古六的魔爪?只两个回合,便被他打翻在地。他把乌唏娅按在床上,从她手里夺下那把锥子,顺手把她的裙子扯了下来。尽管乌啼娅拼命反抗,大喊大叫,大骂不止,终因为力气太小,转眼工夫,被康古六把衣服扒得精光。康古六看着一丝不挂的乌唏娅,阴笑道:“你再叫,我就把你拉到外面,让全城里的人都来看。”
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手指着康古六高声骂道:“拉到外面去又怎样?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我有什么,你妈也有什么!你这畜牲,你要遭报应的!”
康古六气得双脚一跺,扑了过去,担心她老是喊叫,总是不好,就用手帕塞在她嘴里。
因为她竭力挣扎,康古六又用绳子把她捆住手脚,使她动弹不得。然后,便对乌唏娅百般戏弄与轻薄。
康古六对乌唏娅连续蹂躏三次,才算发泄了兽欲,之后,拿起了锥子,在她屁股上连续扎了四、五下,才扬扬得意地走了。
乌唏娅悲愤交加,挣扎着起来,忍着屁股上的痛楚,穿上衣服,跪在丈夫扈尔干的灵位前,哭诉道:“你得罪了康古六,使我遭到了他的侮辱,我还怎能活下去。”
说罢,便找来一根绳子,在后花园里的一棵树上,吊死了。
后来,乌呼哩唏与歹商回到家里,见到乌唏娅已经死了,从几个女佣人那里才知道事情的经过,二人当即去找猛骨孛罗。
但是,猛骨孛罗却说道:“这件事无凭无据,仅有几个女佣人说两句不负责任的话,怎能随便相信呢?”
乌呼哩唏生气地说道:“女佣人的话不能作为证据,这是谁的规定?你纵容这样一个流泯、恶棍,对哈达部能有什么好处?”
猛骨孛罗又道:“他们二人是叔嫂关系,即使如女佣人说的那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了,这种事在叔嫂之间发生,本是不足为奇的。”
“混账!”歹商说。
听了他的话,乌呼哩唏只得拉住歹商回去了。
乌呼哩唏与歹商一起,与猛骨孛罗、康古六对抗得很激烈,大有誓不两立之势。
哈达旧城的守将武坤哩,处在他们之间,保守着中立。还有两员将领,索特兰与雅虎,表面上对谁都好,实际他俩早与努尔哈赤联系上了。
因此,当时的哈达部已被康古六搅得混乱不堪,呈现出四分五裂的局面。
叶赫部的两位部长仰佳努和清佳努兄弟俩见到哈达部的分裂局面,认为机会来了。
仰佳努首先说道:“当前正是攻打哈达的极好时机。”
清佳努也高兴地说:“我先派人去哈达,让康古六、猛骨孛罗有个思想准备,他们只要不出兵,就等于是我们的内应了!”
接着,二人看着地图,制定攻打哈达的方案。
就在此时,清佳努的妻子日哩孛孛走到他们兄弟俩面前,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攻打哈达?哈达部的部长猛骨孛罗是你们的外孙子,我的女儿清果果也才嫁给康古六,怎么能如此不讲亲情呢?”
兄弟俩听了,起初一愣,后来仰佳努对兄弟一努嘴,意思是:是你的妻子,你说罢!
于是,清佳努把眼一瞪,大声骂道:“妇人之见!那姻亲只是政治手段,你别掺乎,回屋里去吧!”
次日,清佳努则派人送信给猛骨孛罗、康古六,让他们相机行事,相约五天后出兵攻打哈达部。
就在这节骨眼上,康古六与温姐突然双双暴死!
对二人的死,最开心的要数歹商和乌呼哩唏了,歹商说道:“这就叫报应,这就是现世现报!”
为了顾全大局,歹商又去帮助料理二人的丧事,使猛骨孛罗深受感动。
不料想,在整理二人的衣物时,歹商意外地发现了叶赫部清佳努送给康古六的书信。
那信上写着他们攻打哈达的时间,并要求康古六、猛骨孛罗等要当好内应等。
歹商虽然年轻,但他知道这事件的重要。
回到家里,他与乌呼哩唏协商后,在这书信的后面又附了一封书信,派人立刻送给当时的抚顺关总兵李成梁。
李成梁未敢擅作主张,他把哈达的危机状况,立即报告给明朝的辽镇督抚官张国彦。
张督抚就当时的女真情况,分析道:“哈达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