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鸟食,拍拍笼子:
“吃饭。”
斑斑小鸡啄米似的吃起荞麦,边吃还不忘唠叨:
[搬家!搬家!这日子斑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柳余拖着沉重的腿去卫生间洗漱。
漱口,洗脸。
镜子里照出的少女面色苍白,可眼里分明带着某种说不出来的、和从前截然不同的东西,仿佛一把钩子,直钩得人心噗通噗通乱跳,平静的湖面下,是汹涌的暗流。
嘴唇中间被咬破了,白皙的脖子上,印了一圈的红印子,柳余拿毛巾擦了一遍,擦到嘴唇时,忍不住“嘶”了一声,谁能想到,四滴混了血的药能把一个纯情少年逼成那样?
他几乎用嘴唇将她全身都嘬了一遍,色o情的,强硬的,热烈的——当时他手和嘴唇的温度,她到现在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柳余匆匆擦完就出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