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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做错什么,都是我的错行吧!你为什么就是不同意离婚!”父亲怒气冲冲。
“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好娶她吗?”母亲哭了。“当年我妈硬是不想让我嫁过来,我真是后悔当初没听她的!”
“现在后悔也来得及!赶紧把婚离了就行!”父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吻。
“你果然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畜生!我这么些年来跟着你没少吃苦,养大了女儿,就是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说离婚就离婚?我这是欠了你的吗?啊?”母亲歇斯底里地吼着。
“我们俩性格不合,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是,你骂得对,我就是有娘生没娘养,我的娘老子早早就过世了,我们兄弟姐妹也是早早就当家了。你娇贵!你从小过惯了被父母宠着,什么外头的正经事都不干的人,我养不起你这座大佛!离了婚,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就去找去!”父亲吼道。
“我不干正经事请?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真的是我不愿意干吗?家里的田地你就种了一年还是出钱找人过来帮忙的,你面都没露!你还想让我一女的在家插秧打禾啊?你都不干,我凭什么干?啊?”母亲愤愤不平。
“我是要上班!你当家里用的钱都是刮大风吹来的啊?你在家就不能操持一下?人家屋里的堂客们,老倌子不在家,不也都捉田种地干得好好的!到你这里就不行了是吧?”父亲反驳。
“你跟我离婚就是因为我不在家种田吗?那行啊!你明年就把包出去的田地收回来,我倒要看看你自己种不种!”母亲冷哼。
“你跟我不合适的地方多了!不单是这点,人家小赵可比你强多了!”父亲说。
“你还敢当着我的面提那个婊子!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你个畜生!”母亲声音沙哑着凄厉地冲父亲喊着,手里明晃晃的菜刀也开始朝着父亲逼近······
周樱立刻害怕了,眼泪“刷刷”就往下掉,她迅速跑出了门,一路跑到了大伯母家找救兵。她猛烈地击打着伯母家的门,一边边哭一边喊:“大妈!大伯!开门!开门!”
听到门外的动静,大伯母急匆匆地过来开了门,看到满脸泪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惊恐的周樱,大伯母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怎么啦?你哭什么?”大伯母急了。
“呜呜······我爸爸·······妈妈······打架了!还······还拿了刀······呜呜······!”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拿刀了?······老周!老周!你赶紧叫上老二他们去周樱家里!快点去!你那背时老弟又跟他堂客吵架了!”
“又哦里打架了咯!”伯父穿着拖鞋急急忙忙穿上外套往外走。“有好日子不晓得过!”
“你莫废话了塞!叫上老二赶紧过去!人家都动刀了!”伯母怒斥。“你们先赶快过去!我找了钥匙锁上门就来了!”伯母转身进了屋里。
“晓得啦晓得啦!”伯父慌慌张张地去隔壁二伯父家叫人,然后带着周樱一路急匆匆地往她家小跑过去。
到家的时候,堂屋里已经聚集了好几个左邻右舍。此时母亲手里的菜刀已被人夺了下来,父亲也放下了手里的高背椅子。但两人仍是互相仇视着对方,紧绷着身体对峙着。
“你到底是搞么里名堂!出息了是吧!都开始打堂客了?”大伯父一进屋便恨铁不成钢地训斥父亲。
“好好的一份工作,女儿又聪明活泼。堂客也会持家,屋里房子也是新盖的。我看你就是日子过好了又要犯贱了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你不过来,你在外面跟别人勾勾搭搭还要离婚!你说你是不是不识好歹啊?”大伯父越说越激动。
“老弟啊,我们几兄弟还就你混得好,恰国家粮的。我和你哥哥在家还得捉田种地,一年到头也冒什么收入,子女还比你多。怎么我们自己一家人都过得好好的,你就不行了嘞?”二伯父性子温吞,说起话来也是慢条斯理。
父亲干脆不吭声,任由他们训斥自己。
“夫妻之间吵吵闹闹是肯定有的,总不能一吵架就闹离婚啊?要是每个家庭都这样,那还能有一个完满的家庭不?未必你离婚找了那个女人,你就能保证两个人不吵架啦?你就能保证以后你们能过到老?”二伯父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态度。
“哥哥啊,我同她不是因为一点小矛盾就要闹离婚。而是我们两个人的价值观不一样,这个根本的问题冒办法改变的。所以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