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本想提议说至少先换套衣服的闪灵最终决定接受太宰治的逻辑。
就是不知道好不容易等来两位客人，却发现没人点单的店主是什么心情了。
“小闪灵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太宰治啄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没有，”闪灵眨眼，“你呢？”
“我也没什么想法呢……”太宰治说，“虽然现在很适合尝试自杀，但伤口太疼了提不起精神啊。”
他看起来很想趴在桌子上，但碍于腹部的绷带下是刚缝合的伤，只能靠在椅背上。
“你有钱吗？”闪灵突然问。
“没有，怎么了？”
“……”
还好没点饮品。闪灵庆幸。
他们又坐了一会儿，太宰治站起来说准备走了。
“去哪儿？”闪灵跟在他身后出了咖啡店的门，尽量不去在意门后咖啡店店主怨念的目光。
“去换套衣服。”太宰治看了看四周，然后在闪灵怀疑的眼神下，像是变魔术一般拿出一张眼熟的卡片。
是医生的信用卡。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嘛，这是森先生藏在你身上的，”少年笑着，“我只是帮你找到了而已。”
虽然医生是在早上出门之前藏的，卡被太宰治找到时他们还没见到兰堂。
闪灵不疑有他，反正现在他们唯一的倚仗就是这张卡了，没有钱想在这个物质的社会生存下去根本不可能。
她倒是没担心过会被医生通过消费记录找到，反正自从知道太宰治要跟着之后，闪灵就已经意识到自己逃避不了多久了。
太宰治看起来是站在她这边，会帮她躲开医生，会陪她逃避现实，但实际上却和森医生一样，身处黑暗之中，等待着将她拖过去的机会。
所以，直到现在医生还没来找他们，就意味着今天晚一点的时候闪灵要面对某些医生特意准备的“小惊喜”，根据目前的情况分析，这样的惊喜更有可能成为惊吓。
该来的还是要来，闪灵觉得自己看淡了，现在只想报复性地刷爆医生的卡（并没有
等真正站在服装店里时，闪灵才意识到潜移默化的力量是多么强大。
什么时候她已经从一个穿衣风格以方便舒适为主的人，变成了一个习惯华丽小裙子的人？
太可怕了，医生真的太可怕了。
这么想着，闪灵接过了太宰治帮她挑的衣服——还是有各种装饰点缀的小裙子。
算了，既然企鹅物流的空小姐都能天天穿着这样花哨的裙子上战场，她闪灵平时穿穿小裙子又怎么了？
闪灵放弃了思考。
很快两人就都换下了那身浅绿色的病号服，穿着自己最习惯的衣服走在街上。
他们沿着街道前行，慢慢地离开了繁华的街道，周围的行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他们被一望无际的海拦住了去路。
“这一带也属于港口Mafia的地盘吗？”闪灵问太宰治。
他们正在某个港口的仓库区，整齐的仓库在沿岸的水泥地上列成一排。
“不，这一带没有实力盘踞。”太宰治说，“本来是块儿很好的地方，大家都想抢，但最后还是没敢和政/府公开作对。”
“这样啊。”闪灵点头表示了解，没再问别的问题。
他们继续走着，直到前面的仓库中似乎传来些不同寻常的声音。
不像是工人在工作，反而像是有什么人在偷偷做些不好的事。
比如毒/品交易，比如走/私货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