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这里了,便是幽州那边,都不敢有所侵犯。
倒是幽州那边的契丹人,时常的在那边搞事,张亮还曾联合突利,突袭过契丹人的部落!
可谁知道,突利却莫名其妙的派了人,出现在了定襄这里,弄得苏定方,这几天都有些捉摸不透突利了!
“都督,要不要派人过去问问?”旁边的副将,看着苏定方皱着眉头不说话,不由的便在旁边,小声的建议道。
听到副将的这话,苏定方的鼻子里,顿时便发出一声冷哼,人家既然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必然就是不想让你发现罢了。
既然不让他们发现,那此行的目的,还能是什么好事?
“别问了!”想到这里的时候,苏定方便果断的转身,走向身后自己的坐骑,飞快翻身上马,冲着早就严阵以待的士卒们道:“随本都督灭了这群不速之客再问不迟!”
这话落下时,便见得苏定方,猛地一扬马鞭,重重的一鞭抽在坐骑上,胯下的坐骑吃疼之下,嘴里发出一声嘶鸣,瞬间变如一道离弦之箭般,从藏身处飞奔而出。
身后早就严阵以待的士卒们,眼见着自家主帅,一马当先的冲出,顿时发出一声怒吼,紧跟在苏定方的身后,从藏身的山坳处飞奔而出。
而在他们的不远处,则是那五百突厥的轻骑,此时,正在那里休息着,骤然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一个个顿时惊慌的起身,纷纷冲向了自己的坐骑。
同一时刻,位于铁勒歌滥拔延的部落,已经老了很多的歌滥拔延,此时,正盯着面前的羊腿发呆。
而在歌滥拔延的周围,则是部落中的长老跟千夫长们,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目光盯着面前的歌滥拔延,似乎在等着歌滥拔延的决定。
几天前,有人来部落告诉他们,徐毅只身来了漠北,身边还带着刚刚满了周岁的女娃,这消息,如今在漠北的各大部落间流传开来。
徐毅的名字,已经在漠北犹如瘟神一样的存在,徐毅的这个字,在漠北就如是巨石一样,压的各个部落们,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歌滥拔延跟阿史那思莫,这样直接跟徐毅交锋过的部落,徐毅的名字,便如是瘟神一般,让他们做梦都不想面对。
可那只是从前,徐毅身边还有两千的夏州精锐护佑,可现在,徐毅却是只身出现在漠北,身边还有个累赘在。
就算徐毅再如何的厉害,面对成群的轻骑时,也只能是投鼠忌器,乖乖的就范!
所以,当徐毅只身在漠北的消息,不胫而走之后,整个漠北的部落间,便都纷纷动员了起来,直接便派出了一队队的轻骑,在漠北寻找起徐毅来。
只不过,当所有部落的人,都派出轻骑,在漠北寻找徐毅时,却唯独歌滥拔延的这里,却一直迟迟不见动静!
算起来,歌滥拔延是最有理由,率先向徐毅发难的,他歌滥拔延的部落,原本在铁勒部落中,算是势力最雄厚的!
可后来,被徐毅祸祸完之后,一下子变跌落谷底,如今,说是苟延残喘,也是丝毫也不为过的!
歌滥拔延的心里,是恨透徐毅的,可也正因为如此,也是所有部落中,对徐毅最为忌惮的,盖因为,徐毅留给他的心理阴影,到现在都没消除。
此时,坐在歌滥拔延身周的长老跟千夫长们,摩拳擦掌,一个个眼巴巴的望着歌滥拔延,等着歌滥拔延最后的命令。
这些人的心里,对徐毅的恨,丝毫也不比歌滥拔延小,若非是歌滥拔延迟迟不肯下令,几天前,他们早就带着人出去了。
徐毅只身出现在漠北,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天狼神给他们的,若是错过了这样的机会,以后都会受到天狼神惩罚的。
然而,这都快一个时辰了,歌滥拔延却还像是没决定下来似的,目光依旧盯着面前的羊腿,始终都没出声。
“可汗,机会不等人啊!”看到歌滥拔延,依旧没打算开口,一名性子着急的长老,便不由的望着歌滥拔延,试探着开口道。
听到这名长老的话,旁边的一众人,便立刻附和了起来,七嘴八舌的,开始催促起歌滥拔延来。
听着一众人的催促,原本发呆中的歌滥拔延,仿佛才被惊醒了似的,微微的皱起眉头,慢慢的抬起头来,望着面前的众人道:“那便派出五百骑吧!”
“得令!”总算是听到了歌滥拔延的命令,一名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千夫长,顿时激动的站起身来,冲着歌滥拔延单手抚胸,兴奋的开口道。
然而,就在他准备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