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吴斌摇头叹息,“我们三家的精锐都在各地效力,没在家中镇守,如今悔之晚矣。”
“如今,便是如何是好?”崔瑾抚须苦叹。
“我想过了,这些年来,我们确实收得田赋过重,若是我们稍微让步……”张明德思索着说。
“绝对不可!”吴斌断然道,“一旦让步,何时是尽头?其他地方的佃户听了消息,再来闹一番,我们是否要步步退让?”
“正是。而且,我们已经在官面上否认了田赋过重,现在退缩,这不是自打其脸吗?”崔瑾摇头说,“就算是破家,我们三家也不能便宜这帮泥腿子。”
“三位大人。”余怀仁拱手道,“这个服软的举动,其实不用各位大人做的。”
“哦?”三位主事同时挑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