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要这么问吗，答还是不答。
“说说，说说，我想听。”李米芮笑着道。
徐斯尘：“不记得。”
“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李米芮说着站起身，拿了瓶水，她话太多了，嘴巴干。
徐斯尘叹了口气：“十几岁开始。”
李米芮看着徐斯尘，十几岁就得了这个病，他当时怕吗，这么多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她在书上看过，身体和心里都十分煎熬，是一个正常人，无法想象的，严重的话，是需要捆，电击，治疗的。
就跟精神病人一样。
徐斯尘切断了自己的幻想，他薄唇张着：“我一直在换床伴，数量的话，不知道，但不少。”
“好好治疗吧。”李米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徐斯尘看着李米芮：“你觉得，我这样的，还配拥有家庭吗”
“不知道，但如果女孩不介意的话”李米芮停顿了一下：“也许可以。”
那得是多爱徐斯尘的人，才能接受自己的老公，曾经跟过那么多女人啊
徐斯尘没有继续问下去，这样的他，配不上别人爱。
“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徐斯尘切断了自己对李米芮的想法，因为他知道，他说出来后，她是无法接受的。
今后也不必幻想，因为不可能。
李米芮点了点头：“好，那你好好休息。”
徐斯尘“嗯”了一声。
李米芮看徐斯尘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被母亲打了，还打的这么重，刚刚她又不合时宜地说了那么多废话。
“那个，我一会再走呗。”李米芮说着坐在床边，晃悠了一下小腿。
徐斯尘笑着道：“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啊？”
“我应该怕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不起来。”李米芮说完手撑着床，身体后倾。
徐斯尘喉结涌动，他不能继续看李米芮了：“你把房卡拔了吧，一会司机就到了。”
李米芮站起身，跑去把房卡拔了，结果人还没走回去，灯就灭了。
“什么破酒店啊。”李米芮记得，拔完房卡要有一阵才能关灯的。
徐斯尘听到李米芮的声音后，下了床。
李米芮转过头，直接被抵在了墙上。
“怕不怕。”徐斯尘轻声道。
李米芮不想刺激徐斯尘，毕竟他是个病人：“我粑粑拉裤子里了。”听说，这样会降低一个人的欲望。
徐斯尘发出笑声，这小姑娘脑袋里，都想的什么
“我手机有个自动录音的功能，因为要经常谈合作，所以有备无患。”徐斯尘忍着笑意道。
李米芮愣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斯尘摸出手机，算了一下时间，播放了音频。
“我粑粑拉裤子里了”
“我粑粑拉裤子里了”
李米芮忙去抢徐斯尘的手机：“你这是恩将仇报，你快把手机给我。”
“不。”徐斯尘说着把手机举高，小矮子够不着。
结果在争抢的过程中，徐斯尘按了别的键。
“老公”
这也是李米芮的声音。
李米芮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徐斯尘笑着。
“算了，我回去了，你这，你这，混蛋。”李米芮说着准备开门。
徐斯尘声音很沉，他轻声在李米芮耳边道：“如果你爱的人，很脏怎么办。”
“我爱的人，别说脏，他就算是个植物人，我也”李米芮没经过脑子，直接就说了。
“我爱的人不可能”
“唔--”
他只听那句不过脑子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