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见到的是一个矮胖的秃顶男人，大腹便便脑满肥肠，看起来很恶心人。
主任姓张，大家都叫他张主任。
负责跟张主任联系的是方青鹤。
他们之间怎么交易的方雪不知道。
方雪只知道自己被方青鹤交给了张主任，然后被张主任带着进到了一筒子楼里。
上了楼，开了门，她就被人压在了床上。
等到了晚上，方雪浑浑噩噩的从筒子楼里走了出来。
身上裙子皱皱巴巴，头发也乱糟糟的，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方青鹤掩藏住眼中的厌恶，朝着方雪走了过去。
他把方雪送给那男人后，就一直在筒子楼的外面等着。
这一等就是一下午。
方青鹤没想到那个老男人还挺会玩，一下午都没放人出来。
真是个变态。
等走到方雪近前，才看到她脸色苍白，唇色也很白。
“你东西拿到了吗？”方青鹤迫不及待的想要考试答案，根本就不关心方雪怎么样。
方雪脸色惨白，眼中泪水盈盈。
她咬唇看着方青鹤，委屈道，“那人……他就是变态，他在折磨我，还让我……呜呜呜……”
方雪没脸说出口。
她的嗓子是嘶哑的，此时此刻，整个人悲伤无助到了极点，连身子都在不停的颤抖。
方青鹤有些烦躁。
现在看到方雪这副样子，真的觉得她挺脏的。
但他为了自己以后的好处，只得安慰方雪几句。
又跟她承诺了一遍，方雪心情才好了点。
方青鹤再次迫不及待的问道，“他有没有把东西给你？”
方雪摇了摇头，悲哀的道，“他说还让我去两天，两天后再把答案给我。
可是……我好怕，我不想去了。”
方雪恳求道，希望方青鹤能可怜她，看在她是他女人的份上，让她不要去了。
可是，开弓哪有回头箭。
况且方青鹤只是把方雪当成工具人罢了。
他是不会在乎一个工具人的感受的。
于是安慰道，“你现在放弃不就前功尽弃了，也就还有三天，再忍忍。
这么晚了你肯定还没吃饭，我去给你买两个大包子。”
方雪一听到大包子，顿时就馋了，连反抗都忘记了。
于是点了点头，跟着方青鹤离开了筒子楼。
他们回到勇敢村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并没有人发现他们，这事还算办的隐秘。
到了第二天，选文员报名就正式开始了。
村里但凡能认识个一二三四五的，都没有放过这次机会。
毕竟一个月二十块，谁不想要谁就是傻子。
村委办里，村长看着乌压压的一群人脑袋就疼。
这村子就他一个管事的。
既要管那些婆娘们打架斗殴扯皮对骂，又要抓生产搞产量。
还要应付公社领导。
他实在是心累。
报名的人排起了长队。
村长一个个登记。
然后实不实的传来村长的怒骂声。
“王婆子你多大岁数了还来报名？”
“你又没限制年龄，为啥就不能报名，没准我还真的考上了，到时候一个月二十块，你可别眼红。”
村长忍无可忍，“你认识字吗？”
“咋不认识，一二三四五还是能写的。”
“滚。”村长暴怒出声。
王婆子骂骂咧咧，走出去多远了还听见在说村长小时候光屁蛋子被狗咬到雀雀的事情。
村长：“……”王婆子你给我等着，我要扣你工分。
众人：“……”很想笑，但是得憋着。
排在王婆子后面的是癞皮狗。
癞皮狗一看村长把王婆子骂了，还有点心虚。
他走上前几步，裂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笑了两声，“村长，那我能报名不。”
村长正在气头上，冷眼看着癞皮狗，又被气笑了，“你是跳河救人的时候脑子进水了吧！自己识不识字还要我来告诉你？”
癞皮狗自讨了个没趣，灰溜溜走了。
他也想骂村长来着，可话到嘴边，还是不敢。
毕竟他在村里都在混日子，若是哪天把村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