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熟睡中也好似一直闻到了那个味道。
然后那个味道不见了，她就醒了。
虽说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她莫名的就是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
好在凤衍也没有非要她回答，只朝沐风看了一眼，就走回去又躺到了她身旁，“我不走了，你继续睡吧。”
沐风则转身走了出去，自行去了徐妈妈房里。
也不知徐妈妈是还在内疚自责，还是一直在等人来传她问话，领沐风到她房里来的丫鬟将她房门推开的一瞬，一直站在门后的她径直就冲着沐风跪了下去。
沐风微微皱了皱眉，就走进去在桌边落座，“我听花颜说你现在说话还不是很利索，你可能将你所知道的都写出来？”
徐妈妈忙调转方向朝沐风跪着，“老奴已经能好好说话了。”
她刚刚被人送回房里来后，一直在自言自语的练习。
这会儿说话已经半点都不会结巴了。
“当年你是在什么时候知道祖母并非是我们亲祖母的？”
“……”
对上沐风那个问题，徐妈妈沉默了好一阵儿，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其实……打从一开始，老奴就知道，且不止老奴，老太爷他也是知道的。”
对此，沐风有些意外。
因为他也如妹妹一般，在当日听了相老先生所言后，觉得孙氏是在离开皇宫后，潜入沐府杀了他们的亲祖母孙瑜，然后李代桃僵。
没成想，竟然还有内情！
接着，他就听见徐妈妈说：“当年大小姐……也就是大少爷你们如今的祖母突然掩人耳目的出现在沐府里时，二小姐正病着，因为大小姐说她有不能见外人的苦衷，二小姐就把大小姐藏在了自个儿院中，只差了老奴一人照顾大小姐饮食起居，因为老奴原本就是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后来二小姐病情加重，老太爷后院的姨娘们还不时来给二小姐添堵，大小姐就提议要与二小姐互换身份，二小姐到她房里静养，她则装作是已经痊愈的二小姐，替二小姐去收拾那些个姨娘们，大小姐自小手段心机就比二小姐深，没过多久就把那些姨娘们治得服服帖帖的了，谁曾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