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毒不侵狠狠翻了个白眼,“孙子,当爷爷是小孩来哄呢?伙房跟粮草根本是两码事,真当我傻啊?算了,当伙夫就当伙夫,不过你可得让甜宝他们玩尽兴昂!”
断刀侧首,忍笑将老头脑袋上又歪到一边的兵帽扶正,“好。”
得了准话,老头便不纠结了,也懒得恼了,扬起嗓子就冲下方喊,“甜宝,白小子!三个皮蛋子!还有小麦穗!冰儿!拿出本事来让这些刺头瞧瞧,咱可不是来混的!”
一道整齐应答从那方传来,异口同声豪气冲天,“当然!”
老兵们自然不服,拳脚功夫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不服输的劲儿跟气势得有,“诶嘿!小孩们,大话别放太早!先把本事亮出来打服我们再说!”
场面更热闹,气氛更热烈,最后连吕能、曾顺跟卢乐山几个都下场了。
单挑,群斗,演阵……一样样的来。
不到十日,将军带回来的几个新兵就跟老兵们打成一片,老头在伙房营里也混得如鱼得水。
唯一过得不那么妙的大概只有断刀。
老头在伙房,烧火做饭管伙食,还专门申请管他的伙食。
掺在饭里的大毒没有,小毒不断,最离谱的一次是让将军早上集训操练时,站在高台上,在万千士兵眼皮子底下,放了一早上屁。
士兵们笑疯了。
将军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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