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不会送羊入虎口。”
“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吗?”
“你有更贴切的说法?”
“没有,母老虎。”
上方船舱里围坐饮茶闲聊的人,很快听到下方传来的惨叫求饶声,一个个淡定无比。
毒不侵呷了口茶,“白小子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就是贱得慌,一天天的非要去招惹甜宝,还是挨的打少了。”
“毒老此言差矣,青年人打打闹闹才更亲近。”莫立人笑呵呵,看破不说破,“要不您看看,甜宝除了揍白彧,还揍谁了?”
小麦穗在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白眼翻得飞起。
什么还揍谁了?
还成了她姐姐的问题了?
明明是白彧早八百年就开始居心不良!
可惜姐姐不开窍,不然早把白彧踹天边去了!
“小麦穗,你不高兴吗?”冰儿盯着小麦穗好一会了,瞧着她不停把白眼飞上天,凑过去安慰,“我们去找闫长空,跟他商量正事?”
小麦穗立刻把眼睛正回来,拉着冰儿就往舱房奔,“冰儿,你记性真好,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咱船上还有这个人了!”
自打上了船,闫长空被安置在舱房里就没现过身,这会子小麦穗想起来了,那家伙断了腿下不了床。
两人兴冲冲奔进闫长空住房,把房门打开,也不往里进。
小麦穗探了个脑袋进去,瞅着床上男子坠在床边的一截袖子,“南桑太子,醒着呢?跟你商量个事儿啊!”
片刻后,男子声音才淡淡传来,“抬举了。姑娘有事直说,闫某焉敢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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