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又到了一年春播农忙。
猫过冬的农人们扛起锄头耙子开始往返田间地头,处处是生机勃勃景象。
在大越国境外,水路、陆路,各国军队也开始集结往南桑出发。
东濮皇帝负手站在皇城城墙上,目送当朝大将领兵出发,浩荡队伍如黑鸦,铺满城门官道。
他身后,几名朝中重臣陪同,人人面色凝重之余皆带怒色。
“皇上,南桑明知我东濮心结,却对两次算计只字不提,端是没将东濮放在眼里!他日谈判桌上,这笔账定要跟南桑好好算清楚,让他们赔偿我东濮损失!”
“当初我还怀疑过事情是苏九霓搞的鬼,差点找错对象!南桑利用神兵引战,害我东濮被诸国连续施压,婺城险些被几国联军攻破,着实可恨!”
“龙元赵禹是八国使臣唯一幸存者,他说的话至少大部分可信。南桑暗里不知道已经筹谋多少年,要不是凭空出了个苏九霓,现在整个中原恐怕已经被南桑一统了!”goΠъ
东蒲皇帝眺着渐行渐远的大军,厉眸闪动,“南桑依仗神兵有恃无恐,最大忌惮便是苏九霓,他们定会找机会对流放之地下手以除大患。我们想赢这场仗,就得保苏九霓。”
“臣等附议!皇上,还有个信息我等一时漏了,大越皇帝与苏九霓交情深厚!”
“回宫,朕要修书玄景帝,亲自见面商议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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