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己方国朝安宁。这么说吧,你、我、南桑太上皇皆是政客,而苏九霓,是江湖客。政客重利,江湖客重义。我们与苏九霓本是毫不相干的两种人,但又都可为了目标与信仰拼尽全力。区别只在于各自立场不同罢了。这一次东濮想要的利只有苏九霓能给,自然选择苏九霓。”
漠北王举杯,朝对面老者敬茶,“东濮皇,本王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以后的事情如何暂且不谈,此次,北襄与东濮目标一致。”
诸国与大越谈判持续数月,双方来回拉锯始终未能谈妥。
两个当权者都明白,他们示好的诚意尚未能达到大越要求,而此番出手相帮,可能是他们唯一能争取到大越的机会。
得罪苏九霓,她有仇报仇找的是罪魁祸首,以命抵命她便不会再来找麻烦。
但与南桑的仇怨,必要你死我活一方国灭才会罢休,而南桑仗着神兵,根本不将诸国放在眼里。
所以这一次,他们必须选择苏九霓。
说句心里话,如果撇开家国大事,若论要与人相交,没人会不喜欢苏九霓那样的人。
北襄与东濮两个大国的动作,自然瞒不过同在驿馆的其他人眼睛。
诸国纷纷跟着作出选择,最后竟无一人退出,连跟苏九霓等人仇怨最深的大融及龙元也着人赶往雍州边城,为守好那道防线贡献一份力量。
各方都在做布置的时候,浑不知南桑死士已经悄然埋伏在流放之地外围防线暗处。
如蛰伏的毒蛇吐着猩红信子,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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