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女子眨眨眼,“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只听你的话。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办到。”
甜宝也眨眨眼,抚了下发烫的心头,“白彧,我心里在冒气泡,是蜜糖泡泡,很甜。”
“诶呀,那糟了,忘了带罐子,不然说不定能接上一罐子蜜糖回去。”
甜宝挑眉,一脚把丫踢下树,拍拍两手落地往外走,“会不会约会?阿汤哥都比你可爱。”
“……阿汤哥是谁?”听到陌生名字,白彧脸呼痛都顾不上,爬起来一瘸一拐追,“你怎么突然对约会如此内行!”
“学的。”
“一学就会?”
“不难啊,举一反三,小意思。”
白彧,“……”
他加快步子,“你先说说,阿汤哥是谁?”
“别问了,我会像阿汤哥对阿如那样对你好的。”
“阿如?”
“阿汤哥媳妇。”
“……”
白彧僵硬扭头,看向被阳光照得油绿的芦苇,他就不该追着甜宝问。
媳妇?他白彧?
……也不是不行。
白彧的推算很准,五日后,太阳还没开始偏西,住在村口的川子又气喘吁吁跑村尾苏家报信来了。
“魏离、回来了!带、带了好多人,”他口唇发干,用力咽了下口水润喉,“我听到他们相互叫什么漠北王、东濮皇、大融皇……好多皇帝啊!!”
苏家院里闲坐的妇人、汉子,踢翻水盆的踢翻水盆,摔下凳子的摔下凳子,吓得廊檐下正啄稻子的鸡扑棱翅膀咯咯叫。
院里人面面相觑,眼睛大张。
川子刚说啥?
好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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