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鞋,发现屋里一片安静,“你是不是在跟我玩捉迷藏?还是在气我没有去接你?”怎么没有人响应?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去找你咯!”他放下蛋糕,卷起袖子,“先到阳台、厕所找,你再不出来就没机会了。”他朝房里喊着。
一分钟溜过去,还是没动静。
他不想玩了,门一开,乔茵居然不在!他在她的桌上东翻西找,也没有任何字条。
乔茵哪儿去了?
梁跃谦发现她有一些东西不见了,都是些贴身的东西,连行李包也不见了。
他的心往下沉,“不,乔茵!”她不能离开他的。
他还客厅的桌上找到他亲自替她戴上的戒指,乔茵把它拔下来了?是要还他吗?是要和他撇清关系吗?
他奔出门,一定是某个人害的,他非找他算帐不可!
无论天涯海角,他都要找回乔茵!他眼中闪着坚定的决心。
梁跃谦用力踢开办公室的门,立即找梁安辉质问,“是不是你?”错不了的!
梁安辉正悠闲的在抽雪茄看报纸,“难道我坐在这里也有使?你要兴师问罪也要有理由吧!”
“乔茵她不见了!”梁跃谦咆哮着。
梁安辉的雪茄险些烫到自己的手。怎么会呢?他们或许会吵一架,但也不至于闹成这样,那女孩看起来不是很好哄骗吗?没想到性子居然是这么的烈。
“那是谁?”梁安辉的装疯卖傻很不高明,他正在自则自己坏了大事。
“一定是你趁我不在时,在乔茵面前加油添醋!现在她走了,没留下只字词组,这一切一定都是你造成的。”梁跃谦只差没捉狂到翻桌。
梁安辉被儿子暴跳如雷的模样吓到,“你没有证据,不要含血喷人!”
“你还是不承认是不是?那你叫你的秘书出来,我要跟他对质!”梁跃谦双眼冒着火。
梁安辉表情有点心虚,“这原本不是我的用意。你保护她保护得那么周到,我当然会想见她。我只是想你们会大吵一架,也不知道会闹出这么大的风波……。”他还是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
“你就是巴不得你儿子难过是不是?”梁跃谦冷冷的道,目光好象杀人一般。“我从没对任何一个女孩动过心,好不容易碰上个中意的,下定决心要定下来,你却把她逼走?!”
“跃谦,我不是……”梁安辉惭愧不已。
梁跃谦哼了声,“在没找到乔茵之前,我绝不会原谅你的!”
语毕,他气呼呼的走了。
梁安辉自知闯了大祸,事到如今,找人要紧。
他按了内线,“马上成立一支寻人小组,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我要的人。”
那怕是要把整个台湾翻过来,他都要找到那女孩。
因为他很清楚,梁跃谦这辈子除了乔茵之外,其它女人他恐怕不会多看一眼了。
学校那方面,因为学费也成了问题,还有祝克林的事又闹得满城风雨,她再去铁定会成为焦点人物,况且,她也无心于课业上了。所以,乔茵办了休学,等赚足了钱,等她心情开朗点,再回去重拾课本……但那恐怕是好久以后的事了。
乔茵在外头流浪了一天一夜后,终于找到一个租金便宜的房子住下。
她知道,梁跃谦要找到她可说是易如反掌,所以,她很少外出,见到人也不怎么打招呼。
刚开始她的心很痛,日日夜夜以泪洗面,他的阴谋,他的欺骗重重地伤害了她,可忆及他的温柔,他的浪漫,更是使她几度想哭死算了。
她甚至告诉自己,这辈子都不要谈恋爱了,再也不要跟任何男人有所往来。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她渐渐地不哭了,但说不难过是骗人的。
只是,她开始懂得抒发心情,不再让自己沉浸在伤痛的情绪当中。
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在便利店看到一本杂志,封面上的人正是令她刻骨铭心的梁跃谦。当下,她想也不想的买了,但买回去后却不敢翻,怕看了会勾起内心的伤痛。
又过了几天,她才有勇气将它拿起来,对着梁跃谦的照片大吼大叫,把所有不敢对他讲的话都说了,还用力的揍了他的脸……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心情有如雨过天晴般,瞬间好了许多,所以她每天就以这样的方式宣泄。
她思念他时,翻杂志的次数越多,她可以对着一张照片发了好久的呆,等回过神时,才发现满桌满地都是她用来擦眼泪鼻涕的面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