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总会像缠得过紧的琴弦般紧紧绷着。这时就不能放慢脚步,反而更要缠紧她,用他指与唇揉开她身体每处紧绷……
直到身下人儿喘不过气似地挪开贴合的小嘴,常隶这才转移目标,挲着她早已被他衣裳磨得高高挺立的胸乳。常隶记得很清楚,他的小花儿喜欢他摸她这儿,一碰,她就会像开了嗓的黄莺,低低切切地发出悦耳的娇吟。
“啊……”听见自己的娇喘声,白初蕊像是吓着了似的身体一抖。她这反应会不会太激烈了?
“不用怕,喊出声来。”常隶手掌贴住她身体,一边滑抚一边哑声抚慰道:“安心把自己交给我,你知道我向来舍不得伤害你……”
听闻他的喃喃,白初蕊抬起湿红的水眸凝望常隶,好半晌才意识到他要她做什么。这怎么可能——只见她俏脸涨红,憨气地左边右边轻摇着头轻喊:“不行的……”她想她一定没办法照做的……
她的抗拒只引来常隶征服的欲念。她越说不行,他就越想听她喘息。
他翻身坐起,在她还来不及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事前,他已一举拆去她脚上镣铐。
白初蕊有些迷惑地瞧着常隶的举动——他在做什么?!念头方闪过,常隶已又回她身侧。
抓起她葱白手指,常隶一根一根吻遍她的指。“你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在亲吻与亲吻的间隔中,常隶分神问她。
那勾魂黑眸之媚,教白初蕊一望,便一下忘了自个儿姓啥名谁,只能傻呼呼地看着他摇摇头。
“我会这么舔你。”常隶说完,只见他突然伸出舌头,如蛇般舔卷住她指尖后,再整个含入她的指,随后抽出、又整根吸入。来来回回舔弄了数次,才见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她手。
瞧着他黑眸氤氲着欲火的面容,白初蕊一时竟忘了呼吸,直到自觉快喘不过气,胀红着脸,微颤地喘息着。
“看着我,不许你移开目光。”他凑唇在她耳畔说了这么一句,突然间移下身体,占据她两腿之间那窄小的空隙。
白初蕊目光傻傻地追随着他,这才发现,她脚上铐链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解开。正张嘴想说话,常隶却端起她小腿,从脚趾头一路缓慢吮舔至她大腿,然后是另一条腿……
“啊、呼……”
一双火热黑眸极不情愿地从她嫣红的脸蛋移开。他停下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他不想继续,而是外头突然来了个杀千刀的蠢蛋,正发了疯似的拼命擂门喊着他的名。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少爷!”
“马的!”常隶咬牙切齿地吼道,一下辨出小厮丙儿的声音。丙儿这个王八蛋!什么时候不好出现,偏挑这时候出来打扰!
一跃下床,常隶扯松床边的纱帐将白初蕊掩在其间,踏着怒火腾腾的步伐赶来开门,丙儿还未张口,常隶已经揪住他衣领,一把将他抓到面前来。
“我提醒你。你现在说的,最好真是件要紧的大事——”
常隶在下人面前,通常都是笑逐颜开少有愠色,所以见常隶发怒,怎能不教丙儿吓得浑身打颤。
只见丙儿白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道:“大事、真的是大事……总管派小的来通知您,咱们常记上个月派往福州的船队,整船被劫,劫船的盗匪还送来讯儿,说如果咱们还想要一干二十名船员的性命,五天内筹好十万两银送去,不然他们就要把二十颗血淋淋的人头装箱,派车送回咱们常记。”
还真是件大事。常隶听了,顿时松开丙儿衣领。
丙儿一时站不稳,登时趴伏在常隶面前。“总、总管他还交代小的,务必请少爷您马上回府商议。”
之所以补上最后这句,是因常府总管深知常隶个性。常隶所以接下“常记”,为的可不是什么责任与企图心,纯然只是因为无聊想打发时间,那处理这等麻烦事有不有趣,呵,瞧一瞧常隶索然无味的表情,便大抵清楚了。
不管从哪个角度想,回常府跟总管商议,绝对不会有趣过与他的小花儿欢爱嬉戏,可话说回来,常隶实也没办法像从前那样,手一挥就要总管自个儿想法子处理。
因为小花儿一定不喜欢他这么做的。
当然,前提是小花儿知道——话说回来,这等大事瞒得了多久?不出几日他俩一定会回府里,万一小花儿从下人口里听到,他是因为她而拒绝回府处理盗匪劫船勒索之事,依小花儿那脾性,知道之后还可能会理他么?
不妙不妙。常隶浓眉一蹙,现下似乎只剩一条路子可选——
眼见常隶直挲着下颚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