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冷笑道:“别人我不管,但谁让你小子撞在周大人手里,只能杀鸡儆……”
“邢兄,周某我来晚啦——”
就在这时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火急火燎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周……周大人?”
“一边呆着去!”
周馥一把推开狱卒,朝着牢房扑去。
用力推了几下牢门,周馥叫到:“还愣着干嘛,给我邢兄,不,邢大哥开锁啊!”
“这……这不是李大帅亲自定夺的重犯吗……”
“这是天大的冤枉,我这就是来接邢大哥去大帅府的,你莫要啰嗦,赶紧开门,然后给我大哥准备一件干净的衣裳!”
……
马车上,周馥正在小心翼翼地给邢酒肉涂抹药酒。
这是淮军秘方,除了屎黄色的卖相不佳之外,效果非常不错,使得老邢那张帅脸又添了几分英俊。
邢酒肉任由这个年轻后生给自己擦药,大气都不敢喘,他已经知道此人是江苏巡抚身边的红人了。
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这个小白脸如今会对自己如此恭敬。
这时候,周馥收好药品,朝着邢酒肉深深一揖:“邢兄,前些日子百凤书寓之事多有得罪,还请您多多包涵,碧萝老娘子愚弟已经命人赎身,不日便会送至您府上!”
虽然搞不清楚情况,但邢酒肉本能地感觉到,这姓周似乎有求于自己,便也拿捏起来:
“哦,你说碧萝啊……周……周贤弟,这事我得说你几句,你这二十出头的年岁,为何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