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还得再练、再练!”说话间两人竟然勾肩搭背的向看台走来。
而在竞技场北向的看台上。不但落座着秦公的一众妻妾,也有周王姬扁的妻妾和周室臣工,见周王所带领的红衣周国队得胜,众人自然都是一番恭贺奉承,而周天子姬扁也是泰然受之,那得意洋洋地气势甚至比在战场上取得大胜还要荣耀几分。
当即姬扁吩咐上大夫樊余给红矣地每个队员赏金五十以资鼓励。秦公嬴无敌见状便也给黑矣地队员赏金二十。待姬扁和无敌在一众妻妾地服侍下抹了脸更了衣后。樊余这才提起楚国大夫江乙前来朝觐。姬扁正在兴头。便唤江乙来见。江乙急忙抹掉满头地热汗。以大礼来见周天子。
姬扁对江乙笑道:“楚王派你前来。所谓何事呀?”
江乙自然不能说因为你周天子在这呆着。所以秦楚两国不打战了。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回禀周天子。秦国无端挑衅我王。要与大楚交战……”
“无端挑衅?”姬扁不待江乙说完便打断道:“怎地孤却听说。是你家大王首先挑衅秦国。要和魏王联手灭秦。却是失信于魏。被魏王收去六座城池。江乙。可有此事呀?”
被周天子当场直白。江乙脑袋上地汗帘又下来了。只得结结巴巴地答道:“确……确有此事!”
姬扁当即咄咄逼人道:“如此说来。根本就是你楚国挑衅秦国。为何在孤面前还敢信口雌黄。颠倒是非黑白。莫非这是你家大王授意为之?”
江乙听得脸唰地一霞全白了,想也不想便跪倒在地,磕头告饶道:“臣万死,臣不该信口雌黄。此事与我家大王无半点干系!”
见江乙竟然一口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姬扁也知拿他一个小小大夫也做不了什么文章,当即笑道:“回去告诉你家大王,就说孤听闻秦楚交战之事,甚感心忧。秦楚都是当世大国,兵戎相见,必有损伤,自是有违天和。如此,孤愿做个和事。从中调解。若你家大王愿和。便来咸阳见孤。若是不愿,待孤归了洛阳。你楚国与秦国到底是牛打死马,还是马打死牛,便与孤无干尔。”
言罢,姬扁拂袖而走。
待姬扁走过,秦公嬴无敌却是适时跟在后面,当着江乙的面冷笑一声道:“哼哼,楚王莫非怕了我穷秦?”说完也是拂袖而走。
江乙不敢怠慢,连夜启程返回楚国,马不停蹄的花了六日时间便赶到夷陵,将周天子果然在秦,并且愿意做和事佬说合秦楚战事的重大消削报楚王。芈良夫虽然时常脑子进水,但他也有神智清醒的时候,他明白眼下自己虽然号称六十万大军,可楚国却不具备一战灭秦的实力,这也是为什么他要以淮北六城为饵,诱魏国上钩出头去牵制秦人。对于天下各国来说,秦国就像是一个打不死的老妖怪,这四百多年来,多少次生死一线,可都让秦国这个妖孽之国给挺过来了,万一这一棍子打蛇不死,只怕日后秦**害的对象就不是魏国而是楚国了。
可是,对于周天子姬扁提出让楚王去咸阳说合的提议,不论是楚王还是楚国地臣子,都是觉得大大不妥。虽说有周天子在,秦国应该不会玩什么花样,可有指不定这周天子和秦公狼狈为奸真就玩出什么花样来,再说这天下各国也没谁真把周室当盘菜的。这不,江乙不就亲耳听见,两人一个唤大舅,一个唤妹夫,还勾肩搭背好不亲热。
思来想去,楚王最后决定,对于周天子这个说合的想法肯定要给面子,但会盟地地点却不能在秦国,于是江乙连气都没歇上一口便又跳上轺车向秦国奔去。
又花了七日时间,江乙再次赶到咸阳的大秦竞技场,只不过这日竞技场玩得可不是蹴鞠了,而是几十号人骑着马拿着木棍追着一只皮球猛打,而秦公和周天子则站在北向看台上大呼小叫的指挥作战,可这些还不算什么。最让江乙感到震撼是这竞技场中的阶梯型石阶此刻竟然坐满了人,江乙细细一看,坐在最前排最下层地赫然都是锦衣绸缎的秦国大臣和世族勋贵,以及身着战甲的秦军将领和军士。而坐在后排上层的却是上万的布衣庶民。
整个竞技场内,怕不下有数万人之多,每当场中的骑士将球打入球门,数万人自然狂呼起来,那山呼海啸之声让江乙也感到热血***,甚至还让江乙生出了“要是我楚国也能有如此一座竞技场,指不定楚王能高兴成什么样儿”地想法。
这一场马球比赛,是秦国黑矣战周国红矣的友谊赛。老早无敌便放出消息,让秦国栎阳、雍城的老世族们都来观看,并且不要门票将建设咸阳的民众也放进竞技场进行正式竣工前的压力测试。虽说是表演赛,可比赛也进行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