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建永十年三月十四,卒于建永四十八年七月初一。”
那是她的三伯。
“征西军中郎将易璟字子雍,生于建永二十四年五月初五,卒于建永四十八年七月初一。”
那是四伯。
听到这里,茯苓的心已经空了一时不敢往下再听。
可传信使的声音还在继续。
“征西军校尉易敏字嘉桓,生于建永二十六年十二月初六,卒于建永四十八年七月初一。”
“征西军校尉易昭字嘉远,生于建永二十八年七月十七,卒于建永四十八年七月初一。”
……
七月初,盛夏绿荫重重,蝉鸣阵阵。
传信使报完一长串名字的那一瞬,院中再无人声,蝉鸣愈显聒噪。
不知过了多久,三伯母和四伯母啜泣的声音响起,茯苓放眼望去,院中的女眷已经坐了一地。
传信使在时,她们谁都没有出声,可直到传信使走后,所有人都垮了。
此番场面,仿佛发生过无数次一般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