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真该休息了。”卡思嘉坐回床边，替马特拿掉垫在背后的枕头，想让他赶紧躺下。
“请让我说完。过了今天，也许我不会再有勇气谈论这些。”马特固执地摇摇头，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39街有个叫贝丝的小女孩，以前我常常能听见她躲在被子里哭泣。她没有见过亲生父亲，她的母亲为了省房租找了个男朋友。那个男人会趁她母亲上夜班的时候闯进她房间……侵犯她。不知道你明不明白什么叫侵犯，有时候人类的某些行为，真的毫无底线。”
“不明白。我对人类的了解还很粗浅。我需要知道这些吗？”
“不需要。强大如你，永远不会遇到这种事。”马特抿了抿嘴唇，“总之，贝丝受到了严重伤害，而她的母亲为了生活选择视而不见。没有人知道她的恐惧和痛苦……除了我。”
“所以你出手帮了她？”
“没有。或者说，我没有尽力。”马特脸上流露出自责的表情，“我以律师身份和她的母亲接触，隐晦地提醒她应该多花点时间陪陪孩子，仅此而已。”
“后来呢？”
“后来，贝丝从六楼跳了下去，结束了她十四年的人生。我偷偷去了她的葬礼，远远看着她被埋进地下，向主祈祷她能在天堂获得安宁和幸福。”马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以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听到她的哭声，可是我错了。我像是得了幻听症，每个晚上那种熟悉的哭泣声就在我耳边反复出现，挥之不去。”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卡思嘉重新给马特倒了杯水，有些不忍再听下去。
“谢谢。”马特接过水杯也不喝，握在手里继续说，“幻听症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