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自顾自地转身,背着手走着。
哈齐惘然地跟着,“去哪儿?”
“酒馆!”他低沉道。
不多一会儿,两个一青一黑的高大身影便到了苏克酒馆。
“小儿,来两盅好酒,几碟小菜!”这个青衣男子倒是显得很自然随性。
哈齐看他这随性,还以为他常来,“爷,我们不是第一次来吗?”
小儿端着酒菜,摆放好,“二位爷,酒来了!”
努尔哈赤看了他一眼,“嗯,喝酒吃菜就是。”
这哈齐被他这话噎住:第一次来还怎么老练!信你个鬼。
“爷,你听见什么声音没?”哈齐喝着酒,看向对面优雅端起酒杯的男子。
好像是有什么吵嚷、打斗的声音。
不过很正常,“先静观其变。”努尔哈赤续满刚刚手中一饮而尽的酒杯,样子很是淡定。
哈齐便扭头望着楼下,好像真的有人在打架,但依努尔哈赤所言,他便没有细看。
他们饮酒的位置,视野盛是佳,高楼的静谧与清爽的风,和这酒浑然和达。
楼下的吵嚷声越发大,两人便端起酒杯,倚在护栏处,静观其变。
“你不就是想动手吗?哎,大家,你等都看见了,是这家伙不可理喻在先。”一个暗蓝衣袍的少年,面带挑衅地看着另一个锦缎少年,满脸的蛮横。
“哼,建布,你莫不是心虚了,亏心事儿做尽后倒打一耙!”锦缎少年牙咬切齿。
“是他!”哈齐一眼看见巴雅喇,便扭头对着努尔哈赤说。
努尔哈赤倒是很镇定,一点儿不惊讶他会出现在这儿,只沉默饮酒。
哈齐只好趴在护栏上看着楼下的情况。
“我心虚?我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范得着心虚吗?倒是你,成天打伤人,惹事儿生非,该心虚的是你吧。”名叫建布的少年咄咄逼人,以一还十。
“你!你与我岂能相提并论!你只会仗势欺人,霸凌弱小,你忘了刚刚欠苏克酒馆的酒钱了吗?”巴雅喇气愤地为酒馆打抱不平,跟这种人,他懒得解释他为什么与别人打架。
“想不到,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倒是一股清流。”护栏上的哈齐将楼下的状况一览于眼,对于看人,他很会察言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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