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吗?明明你就是会说话的,为什么就是不能开口呢?”
沈若婳很是不解地看着他,真的有人会因为受到变故不能开口说话,这样的事一想到发生在傅禹修身上,当时他该是遭受了多大的打击。
傅禹修摇摇头,他何尝不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开口,但是每每话到嘴边,总会有一个声音在不断警告他不能说,不能说
沈若婳想了想,突然想起那郎中的另一个办法,清了清嗓子,“从现在开始你跟着我学,看我说话的样子。”
傅禹修点点头,也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来试试第一个,沈若婳,婳婳,婳”
沈若婳,这就是她的名字,无数次盘旋在嘴边,但始终没办法说出口的三个字。
傅禹修张了张嘴,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有些窘迫地任由沈若婳抬手感受喉咙的状态。
沈若婳毫不避嫌地直接抬手摸了摸他的喉咙,很不满地教育:“你这样不行的,你得由丹田出声,看我的喉咙在说话的时候就会震动,就像这样”
她很耐心,如母亲教孩子一遍一遍地牙牙学语,指挥着傅禹修如何出口型,如何出声,要是此时青竹能目睹她家暴脾气的小姐还有这么耐心的一面,怕是要连夜给将军和夫人上柱香,大笑苍天有眼。
接下来几天沈若婳差不多都把三皇子府当自己家了,她常翻过的那处墙角甚至踩出了一条可观的小路,寸草不生。
当傅禹修再次目睹她从那围墙翻下来之后,只能无奈苦笑。
“哎,今天这么早就在等我了,你吃了吗?我给你带了糖油糍粑,热乎的可好吃了。”
说罢就掏出一个纸袋子,献宝似地捧到傅禹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