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最后面对他时那抹笑意,长谷部还是觉得陆伽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只要审神者要我等,不论等多久,只要他还回来接我们。”
该配合演出的他,终于察觉到了异样。
果然,过了半晌,三日月带着转换装置过来,眉眼带着凄怆:“辛苦各位了,审神者他,最后松了口,跟我回去吧。”
“嗯。”
戏要演全套。
“诶?所以三日月殿也是在演戏?”在长谷部说出那句话时,一期一振还没有感觉到怎样。结果看到三日月殿一回到本丸就忍不住似的笑到浑身发抖,他才知道自己居然是唯一被瞒在鼓里的刃。
好气哟!
可是不能说什么。
就像审神者说的,一遇到弟弟的问题,他整个刃都有点掉线。
“诶,毕竟是向时政索要了一振敌短呢,再说审神者背后的家族也很棘手。”三日月伸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所以一回来就找到我演了这场戏,那位审神者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呀,哈哈哈!”
“不过,这样来一手,究竟是为什么?”虽然完美配合了演出,长谷部还是看不懂其中的动机。
“非常耐人寻味呢。”三日月食指比于唇前,“走吧,边吃边聊,那个审神者,心可不是一般地大。”
不过大一点儿,总是好的,不是么?
“能这样同各位坐下来吃饭,真是不容易呢。”审神者端坐在主位上,面前摆放的是简单的素菜清粥,不过很快就没这么简单了,烛台切抬了一锅鱼进来。
摆在长谷部和一期一振面前。
“犒劳你们的,毕竟在地下那么久,很难受吧。”尤其是一期殿,曾经在大阪城有过那样的过去,婶婶把他留在大阪地下,回来就开始担心起来。
“您究竟,为什么要那样做?”不想再继续猜测,一期干脆问了出来。
“简单来说就是演戏,毕竟我现在用的还是原主的皮囊。在大阪城的时候,我们可是同时被时政和溯行军关注着呢。”时政扩充战力的机会,溯行军不可能不关注。既要在时政面前扮演那个纨绔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