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抱琴的女人,身上绣着红色渐变的羽毛,跟身后披着青白羽的巴形站在一起,像是两只大鸾鸟,“我叫盈满。”
“知脉。”女人盈盈一笑,俯身作揖,又朝着陆伽的方向看过去,“长歌惊雷门下。”
“陆伽。”竟是个恶谷琴,惊雷门下也会出这样的弟子嘛?陆伽虽然不懂中原势力,可是对长歌门好感颇高。他想了想那位敛心调弦,一指惊雷的崖牙前辈,总觉得这里面有故事,双眼放出想听818的光芒。
有了个开头,后面自然就好说了。
“那个,我家婶婶也可以加入嘛?”盈满还在愣神,手突然被一位乱藤四郎握住,一低头就对上那双湛蓝湛蓝的大眼睛,瞬感会心一击。
“我家婶婶虽然时不时就要抽个疯,有时候也确实很丧,但是指挥能力和战斗力都超厉害的!又冷静又强势,之前有一次我们本丸被溯行军入侵,全靠婶婶的指挥撑到了最后……”
“我们本丸战斗力也很强的,大太刀和太刀全都满级了,小短刀基本开了极化,战斗力绝对不俗,……”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盈满,硬是在那被强制听完了一段将近一刻钟的“旁白”,完全没机会插话。
她第一次知道乱居然可以这么话唠,抬起头向乱家婶婶求助,结果根本没有找到对方:“那个,小乱呀~”
盈满像是对待自家本丸的乱一样温和地说道:“你家婶婶,好像不在你身后了呢~”
“诶!婶婶,婶婶你在哪里呀?”
已经坐下来磕小瓜子儿的知脉娴熟地跟陆伽聊起来:“我从前只听说过葫芦娃找爷爷,还是头一次看见藤四郎找婶婶的。”
“这位婶婶看起来是个狼灭。”
总之,最后这位婶婶因为不知名原因也同样加入了队伍。看她坐下来笑靥如花的样子完全没看出来究竟是哪里比较疯,为什么会让自家刀刀这么担心呢?
“我也不知道呀,我家刀刀好像总是特别担心我。”代号为点酥的小姐叹息着,“其实我一个人的时候也没出什么问题嘛~”
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让她一个人呆着呢?独自生、独自死,没有任何痕迹,也没有任何可怀缅的记忆,最终轻飘飘地回归永眠的怀抱。
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呀。
强打精神伪装出一个符合身份的社会性动物,才是最可悲的事情。然而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