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的捧哏,就不是一般乱能做得到的,没什么问题是一句定场诗结局不了的。”
又说:“有道是‘难难难,道德玄,不对知音不可谈,对了知音谈几句,不对知音,枉费舌尖’。小兄弟,我看你骨骼惊奇,面相清秀,一片好肝胆,不如来跟我学说相声吧。”
话说到此,乱看眼前刃,越看越欣喜:方才听他讲话,谈吐得当,条理清晰,细细打量,与自家被被截然不同,单是往那一站就自带一股天然气场。
小间内忽的静默,只剩一刃双唇开开合合,抑扬顿挫、滔滔不绝,每讲一句,便将被被往角落里推一步。
他上前几步,一把薅下被被的被被,动作太过□□速以至于被被连点防备都没来得及。被暗堕侵蚀的半张脸倒影在对方红宝石美目中,只显得自己卑下丑陋,身体反射性地蜷缩起来。
乱似是对他的行为一无所知,只自顾自地说着本丸福利,小嘴儿“叭叭叭”,这一阵儿就没停下来,打定主意要把这刃拉到自己本丸给自己当捧哏。
“赶紧来我们本丸吧,我都愁死了。自从我跟婶婶把天守阁笑塌了,我家一期哥看我的眼神就一直不太对。家里弟弟们大多腼腆,不腼腆的也互相搭队。难得有一个三条大佬愿意搭伙,开口就是‘哈哈哈’,他受得了我还受不了……”
“……你说我怎么早没发现你呢,你看你又好看……”
“不许说我好看!”被被把自己揉成一个团子,弱弱地辩驳。
“行行行,都随你。你看你长得,盘儿亮条儿顺,还是当下流行的骨感美,要是愿意加入我们本丸相声社,婶婶肯定高兴……”
被被惊恐地抱着自己的小被被,被粟田口家的大佬压制在角落里。
“别怕,社恐什么的不是事儿,大俱利就会说一句‘不愿意跟你搞好关系’也能给我们光忠做搭档呢,大典太都难得出仓库,我觉得你努努力,也能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长谷部坐下来,跟巴形悠哉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