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不时还用手指捻起几粒,搓碎了嗅。半晌,他倒掉了手中的孜然粒,把瓶子的盖子盖好,然后自然地把白瓷瓶揣到了怀里。
“你先用这些试试,”
“这入嘴的东西可不能这样马虎。”
“倘若真的能用,老头子再给你。“
白锦儿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早有了这个准备,转身低头,揉搓起盆中的羊肉。
架炉,点火,白锦儿熟练地操作着,小小的身影甚至还没有整个石台高,手上的活计却伶俐精明,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
白老头只是怀抱着酒葫芦,看着白锦儿。
光滑的石板上涂了羊尾油,温度的升高使得羊油散发出令人垂涎的香味;白锦儿捡了盆中的肉块,均匀地堆在石板上。
肉与石板碰撞,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白锦儿用手里自己打磨的木铲,不停翻动着石板上的羊肉,看着羊肉的颜色逐渐变白变黄,边缘出现看上去就很酥脆的金黄色边缘。
于是,白锦儿伸出手,朝白老头招了招。
白老头把白瓷瓶递到了白锦儿的手中。
细碎的颗粒雨滴似的落到了羊肉上面,霎时间,浓烈的奇异香气,从羊肉身上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