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好怎么行呢?”
石玉宁慢悠悠地说,
“真不知道你阿爷是怎么放任你到现在的。”
“呵,”
“七哥才懒得管我呢。我家中那几个阿兄有的是让他管的,像我这样子的,他早就懒得动手教导我什么了。”
听着乌袍男子的话,石玉宁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你叫我帮的事情估计明儿就能了了,到时候剩下的报酬,可得立马交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几时还蒙骗过你不成?”
“蒙骗是没蒙骗过,只是咱们四郎是个大忙人儿,我可怕你就顾着和陈公家的康念姑娘花前月下,倒把我们这些臭男人给抛到脑后去了。”
方才还晏晏的石玉宁在听见乌袍男子说的这句话之后,笑容一瞬间便冷了下来。乌袍男子自然看在眼里,不屑地嗤笑一声。
“怎么,你不会到现在还想着你的那套所谓魏晋遗风的自我念头吧?”
“魏晋遗风,那也是士族门阀们才玩的起的玩意儿,否则不就是街上的叫花子?有何差异?”
“要我说啊,既然这陈康念瞧的上你,那小妮子长相也不错,你不如就快些娶了她过门,往后在这地方,还不是平步青云?”
“你话太多了,”
石玉宁面色难看地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就好像里面盛的不是茶,而是酒一般。
乌袍男子闻言大笑几声,对着半开的房门朝外喊道:
“喂!送些好酒进来!喝茶老子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说完,他又重新转过头来,面带笑意地瞧着石玉宁,
“我可先和你说一句啊,”
“你要不是石家的四公子,你家与我家是世交,”
“就在大街上遇着,我连瞧也不稀的瞧你一眼。”
“像你这样的小白脸,可是我最讨厌看见的。”
“说不定会把悄悄叫人把你打一顿,然后丢到西市最脏乱的地方,再用装过牛粪或者泔水的桶,扣在你的头上。”
说这些话的时候,乌袍男子的笑容十分的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