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随身带在系统里的一包糕点塞给了顾大嫂,让她带回去给家里那些孩子们吃。
于是,
白锦儿小小的身板,背后背着一个箩,手里抱着一个筐。几乎快要被这些竹“周边”堆起来的少女,迈着有些艰难的步子往白家的方向走去。
“阿翁!阿翁!”
“快出来帮我!”
听见从外面传进来的白锦儿的声音,白老头放下了手中的药锅。他咳嗽几声,背着手从院子哩走出去。出门打眼一看,只看见一高一矮两个箩筐。
“好家伙,”
“箩筐都成精了。”
“改明儿是不是笤帚也要成精了?不过笤帚成精还好,以后就能支使它自己把院子打扫干净了,”
“省得还辛苦老头子我。”
“阿翁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帮着白锦儿将那装满竹笋的箩筐拖进院子,白老头咳嗽几声,引得白锦儿不住地往他那里看。
“阿翁你吃药了吗?”
“这不是正打算吃,就听见狗丫头在外面大呼小叫的。”
老人走到刚才搁置下的药锅旁,手握着药锅的柄,将里面已经熬好的黑乎乎的药给倒进了碗里。
在白锦儿的注视下,老人不情不愿地将药给喝干净。
“阿翁,”
“我总觉得你最近的病是不是严重了些?”
“你可有和汪叔说过你的病情,好叫汪叔调整着给你吃的药量?”
“老头子我都吃了多少年的药了,”
“这么点儿事情,还要狗丫头教啊。”
喝完了药,白老头颤颤巍巍地将空碗放下,伸手摸出了那个装着糖莲子的小荷包。
“没了,”
最后一颗糖莲子蹦哒到白老头的手中,他拿着空空如也的荷包,对着白锦儿晃了晃。
“知道啦知道啦,待会儿就给你做新的好不好?”
白锦儿无奈摇头,将那筐竹笋一点一点地挪到厨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