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和那小叫...和那叫荣安的小子来往。”
褚淮晏拿起《稷山异录》翻了翻,挥手让方兴退下。
“上两碗豆乳上来,多加些蜜。”
“稚儿不喜欢六皇子吗?”
魏稚在兄长身边喝着茶,手里捣鼓着他淘来的书册。
“整日都是看戏游船,好生无趣,不如和小荣相处自在。哥,六皇子他什么时候才回都城啊。”
“还得有些时日,小荣是新交的朋友?”
魏稚想起新结交的朋友就乐,丢下手里的册子。
“这些便是他带我去邻城的集会上淘的,竟然还有那样的集会,我还从来没去过。”
兄弟俩闲聊着,魏稚跑到兄长怀里看那本《稷山异录》。
“哥,这都是江湖上的真事么?”
“半真半假,多是写书之人人渲染加工而来,上面还曾写过单于大师有一绝世功法,练成不仅武功绝世,还能使容貌永驻。”
“然,单于大师不过武功高强的世外之人,稚儿多年与单于大师学功夫,自然知道并没有上面写的这般玄乎。”
魏稚在褚淮晏怀中打了个哈欠,眼皮不住打架,待褚淮晏看了《稷山异录》一小章要翻页时,低头看了弟弟一眼,不曾想魏稚已经睡着了。
褚淮晏放下手里的册子,看着弟弟熟睡的脸庞上眼下的青黑。魏稚本便是勤奋用功之人,自从大伯去后,更是日夜苦练,褚淮晏有些担心弟弟在习武之上是否操之过急,想着这次回到家中要去拜访单于大师一趟。
“少爷...”
褚淮晏眼皮一抬,方兴噤声。
轻手把魏稚抱到里间床榻上,褚淮晏顺了顺弟弟额前那束刘海,给魏稚盖好被子。
方兴把手中的两碗加了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