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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五哥,不过赤河的三十万兵马,咋们在宏北的将领可有将近百万啊,又有魏元杨坐镇,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荣安,或者是五皇子弘安听着弘毅的话,总感觉有些奇怪。
若是不足为惧魏元杨为何要发来急报?但百万对三十万确实该是没什么问题,魏稚本领都已如此高强,更何况他的父亲,名震延国的魏元杨了。
可两个月后却传来魏元杨战死的消息,这时弘安才发觉事情不对。
从一个江湖混混摇身一变成为皇子,弘安不再需要为每日能吃饱肚子而想方设法。
但他好像看不清周围的人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似乎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脸上堆满笑意,眼里却暗含讽刺。
在都城只一年的光景,从前的时光都仿若隔世一般。
幸运的是他有挚友陪在身旁,虽不能常相见,好歹心里也算是有抹寄慰。
宏北魏元杨重伤消息报回朝廷,父皇下令让魏元杨来都城养伤,弘安想起了那一年未见的魏稚,马上就能与他相见,心里还有几分开心。
谁想到好友未见,先传来他父亲身死的消息。
这些日子里父皇对宏北闭口不谈,直到魏元杨重伤才仿佛想起来了延国还有宏北这个地方,随着魏元杨战死,援军和赏赐源源不断从都城运往宏北。
弘安再见到魏稚时,都城正下着雪,他一年未见的好友瘦了很多,眼中也不像从前那样发着光。
也是啊,一夕之间失去双亲,弘安已经得知魏稚母亲也一并故去。
弘安在高高墙楼上,看着寒冬里只一身轻薄白裳的魏稚,从王都城外下马走来,他手里好像捧着什么东西,一步一步走进都城里。
父皇携百官一同迎接魏稚,亲封魏稚为北赤世子,居住王宫,与皇子同享规格待遇,厚葬魏元杨夫妇尸骨。
“朕的这个弟弟却是连最后一眼也不愿见朕,这么多年还是那副倔强脾气啊。”
“稚儿倒是长大了许多,和朕记忆里的小娃娃已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