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兄,不曾想你如此关心战事啊,来,小弟敬你一杯!”
“哈哈,略有耳闻,略有耳闻,来!”
毅王弘毅居主桌,见众人不再议论魏稚,也自顾自享乐起来,喝着美酒嘴里唱着小曲。
“老师,为何父皇如此苛待宏北,那不是延国最重要的边疆之地么。”
“荣王殿下,正因为是重要,陛下才要牢牢把控在手中啊。”
“可魏稚的兄长再怎么本领高强,手里一批批吃不饱的兵,能守边疆多久,要是不慎有一处要塞被攻破,我们又要损失多少才能...”
“殿下,那是延国帝王才需担忧的事。”
弘安站在闵舟蔡面前,听到这句话,神情间很不赞同。
“殿下,你可知当初为何我让您不要与魏稚结交么?”
已是荣王的弘安有些怔忡,他回想起了两年前那个夜晚。
“对不起老师,我与魏稚早在宏北时已是好友,他是我无论何种身份都赤诚待我的人。”
“我在他眼中从来不是一个小叫花子也不是延国五皇子,只是荣安,弘安,他的一个朋友 。老师,魏稚是我此生都要相交的朋友。”
那时的闵舟蔡像看到了什么可爱的东西,弘安自拜他为师半年多来,第一次见到闵舟蔡那样的笑容。
此后在与魏稚结交上,闵舟蔡不曾多言一句,今日是闵舟蔡自那夜过后,第一次提起他与魏稚。
“我不知。”
“殿下胸怀宽广,宽厚仁慈,勤敏好学。幼年艰苦却也不曾心生怨怼,倒更能体恤民间百姓苦楚。这也是臣愿接下殿下那盏拜师茶的一因。”
“然殿下有再多想法,不在那位置之上,一切皆是徒劳。”
“臣伴陛下身侧多年,对陛下不敢说有多了解。却早已不再对他抱有期望。”
“陛下刚愎自用,掌百万兵马,耗费无数钱财宁愿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