呤关。
“哥...”
魏稚离开宏北三年多的时间里,每时每刻都在想念褚淮晏,却不想在此时见到褚淮晏。
“稚儿,过来。”
褚淮晏没穿着盔甲,一身简单山月袍,对着魏稚温柔的笑,张开臂膀。
魏稚忍不住运起轻功,几下便到兄长身前,紧紧抱住褚淮晏。
“哥!”
“稚儿,为兄很想你。”
自父母去世后,再不曾哭过的魏稚,此刻被兄长摸着头,在褚淮晏怀中委屈的落泪,他仿佛又变成了以前的魏稚,被父母兄长千疼万宠长大的魏稚。
哥,我也好想你,有好多好多话想和你说,这些年你受了多少伤,中了多少箭,可还疼不疼...哥,我们该如何是好,你为何要来,为何我们要承受这些,为何...
魏稚收住眼泪,喉头滚动,没有把想说的那些话,说出一句,他抿起唇角,对着哥哥露出开心灿烂的笑容,带泪的眼睛光芒璀璨。
“哥,这嵇呤关有许多好玩的东西,你肯定喜欢。”
魏稚拉着褚淮晏在这座属于江湖之中的城池里四处游玩,两人像江湖上寻常的一对兄弟一般。
“闻人耿新册子,《晏山城旧传》,《晏山城旧传》咯,只有三百本,先到先得!”
褚淮晏站在摊位前,认真挑选着摊主摆放在摊上的一堆书册,手里是摊主卖力吆喝的那本《晏山城旧传》。
“哥,冰镇山花蜜豆乳!尝尝。”
褚淮晏接过弟弟手中的豆乳,喝了一口,感觉不错的点了点头。
二人坐在亭湖边,凉风吹过脸庞,放在身侧的《晏山城旧传》被吹的哗哗翻动。
魏稚侧头静静看着那被风吹动翻页的书册。
“哥,你可曾后悔过与爹爹回家。